夜色沉沉,寒风凛凛,宫子羽和云为衫是最早离开雪宫的。一路上,宫子羽的内心都不太平静,他想着自己一定要查明真相,找出杀害月长老的凶手,为其报仇。
四周的黑暗仿佛无边无际,将他们紧紧包围。寒风如尖锐的哨音,刮过脸颊,带来阵阵刺痛。那寒冷仿佛能穿透骨髓,直抵灵魂深处,但宫子羽却浑然不觉,心中的怒火燃烧着,抵御着外界的寒冷。
宫子羽紧握着拳头,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脑海中不断浮现月长老生前对自己的关爱。那和蔼的笑容、慈祥的目光,以及对他的悉心教导,仿佛就在昨日。而如今,月长老却惨遭毒手,这让宫子羽的内心充满了愤怒与悲痛。
云为衫静静地陪在宫子羽的身边,目露忧色,这几天试炼时他已经多次下过寒池,宫远徵通过试炼后,他更是鲜少休息,一直在尝试着通过试炼。好不容易才休息片刻,又得知这样一个坏消息,她真怕宫子羽的身体会撑不住。
云为衫的目光中充满了关切和忧虑,眉头微微蹙起,宛如两弯新月被愁云所掩,她轻声说道:“子羽,你也要顾着自己的身体,莫要太过急切。”
宫子羽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一味地埋头赶路,脚下的步伐越发急促。
夜色中,宫子羽的身影孤独而决绝,仿佛与整个世界都隔绝开来。他的衣衫在风中烈烈作响,仿佛是他内心愤怒的外在表现。
云为衫无奈地叹了口气,加快脚步跟上他。
“子羽,就算要调查真相,也得先保证自己有足够的精力和体力。”云为衫再次劝道,而且她一直怀疑这次月长老的死亡可能和无锋有关。
宫门近来只有她们三个新娘是外来人员,但事发之时自己和上官姑娘显然都在后山没有作案时间,前山只剩下一个角宫的新娘郑南衣,而这位郑姑娘,想必身份和自己是一样的,也不知道月长老被害是否和她有关。
宫子羽这才稍稍放慢了脚步,看向云为衫,“阿云,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月长老平素对我关爱有加,他遇刺身亡一事我必须调查清楚。”
云为衫轻轻握住他的手,那双手冰冷而僵硬,“我明白,可也不能因此伤了自己的根本。”
宫子羽微微点头,“放心吧,我有分寸。”
长老院,宫尚角此时已经来到了月长老的房间,正在审查月长老的玉侍。
宫尚角的脸色阴沉,目光锐利,“事发时你们为什么没在月长老身边?”
侍卫们只觉得被宫尚角的眼神扫过时,仿佛有无数把冰刀直直地刺向自己,令人不寒而栗。他们不自觉地低下头,身体微微颤抖,大气都不敢出。
其中一个侍卫战战兢兢地开口,“回角…公子,是、是月长老…让我们…离开的。”
宫尚角冷哼一声,声音冰冷,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月长老为何要支开你们?”
侍卫们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恐惧和迷茫。
另一名侍卫连忙跪下,“角公子,我发现月长老似乎约了什么人,所以才会支开我们。”
宫尚角目光一凝,“约了人?可知约的是谁?”
那侍卫摇了摇头,“小的不知,当时月长老神色凝重,并未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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