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听完,脱掉身上的大麾,摘下头上的小铃铛,放到一旁后,二话不说就要往池子里跳。
宫子羽一惊,“你不做些准备?”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怎么会有人如此鲁莽行事,都不好好准备便直接进寒池。
宫远徵回头看了他一眼,“啰嗦。” 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仿佛宫子羽的提醒是多余的废话。他又不是宫子羽那个怕冷的废物,既然都来试炼了,那肯定是越早通过越好。
说完便纵身一跃,跳进了寒池。入水的瞬间,刺骨的寒冷让他倒吸一口凉气,那寒冷如无数根尖锐的冰针,瞬间刺入他的每一寸肌肤。但他还是咬着牙往池底游去,冰冷的池水紧紧包裹着他,每前进一步都仿佛要耗尽全身的力气。宫远徵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可他的眼神却越发坚定。直到感觉自己确实快撑不住了,看了一眼距离池底的距离,他才不得不往上游去。
看到宫远徵跳下寒池,池面上的涟漪也渐渐消失,只剩下一片寂静,宫子羽站在池边,紧张地盯着水面,心中的情感复杂,既暗暗为宫远徵的鲁莽捏了一把汗,担心他在这里出事;又怕他真的直接通过试炼。
宫子羽在池边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宫远徵却迟迟没有上来。
他心里开始犯嘀咕:“这家伙不会出事了吧?我可还没查清楚究竟是不是他害死了我爹?还是说这家伙真的到了池底?” 他的眉头紧皱,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在池边来回踱步,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水面。
就在宫子羽胡思乱想的时候,池面突然泛起一阵水花,宫远徵冒出头来,脸色苍白,他大口地喘着气,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不甘,他离池底就差不到两丈的距离。
“怎么样?”宫子羽赶紧问道。
宫远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自顾自地游向岸边。他的动作显得有些吃力,每划动一下手臂都像是在与巨大的阻力抗争,好不容易才靠近了岸边。
宫子羽连忙伸出手去拉宫远徵,却被宫远徵一把拍开。
宫子羽见宫远徵这般态度,心中也来了气,“哼,爱说不说!” 他的脸涨得通红,双手抱在胸前,扭过头去不再看宫远徵。
宫远徵上岸后,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身上不停地滴着水。他的衣服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瘦弱但结实的身躯。水珠顺着他的头发滑落,滴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水洼。
寒冷的空气让宫远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的牙齿开始上下打架,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但他仍然倔强地挺直了脊梁,不愿在宫子羽面前表现出一丝脆弱。
上官浅和云为衫便是在这时来到试炼的山洞内的。
见到宫远徵的样子,上官浅连忙走上前,拿出食盒内的姜汤,递给宫远徵,嗔怪道,“远徵,你怎么样?就这般着急嘛,都不等我来便直接下水了?”
上官浅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眼神里满是心疼,看来远徵是铁了心要赢过宫子羽了。
宫远徵抬头看了一眼上官浅,眼神微微一动,但他没有说话,只是接过姜汤,大口地喝了起来。
姜汤的热气升腾起来,模糊了宫远徵的面容,却掩盖不住他眼底的倔强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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