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公子意识到自己失言,脸上瞬间布满了尴尬和歉意,眼神中充满了懊悔,赶忙道歉:“抱歉,是我唐突了。”
原本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仿佛熟透的苹果,那慌乱的眼神无处安放,只敢匆匆瞥一眼宫远徵和上官浅,便又迅速低下头去。
上官浅微微一笑,如春日暖阳,瞬间化解了雪公子的紧张与不安,说道:“无妨,本就是我们没有事先告知你们。”
雪重子依旧不为所动,小脸紧绷着,眼神坚定而倔强,坚持道:“无论如何,宫门规矩不可破。”
“宫门规矩不可破?这话也就拿来骗骗你们这种傻子吧!”宫远徵脸色一沉,双目圆睁,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嘲讽,心中积压已久的不满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宣泄而出。
宫门规矩?呵,不是早就被宫子羽他们破了吗?宫门规矩非角宫之人不得外出,宫子羽他们出去的次数还少吗?也就是以前的自己和哥哥比较傻,竟然真的认真守着这宫门的规矩,殊不知这规矩对羽宫的宫子羽来说竟如同虚设。
宫远徵的内心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愤怒、委屈、不甘等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越想越气,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额头上的青筋也微微凸起。
上官浅见状,轻轻握住宫远徵的双手,打开后,果不其然,在他的手心中发现了指甲陷入肉里留下的伤口。
“远徵,气大伤身,不要为不值得的人生气。”上官浅声音轻柔,带着关切,如同丝丝细雨,滋润着宫远徵的心田。
【远徵,雪重子他不是在针对你我,他是真的以为宫门规矩不可破,不然以他的武功如何会被困在宫门?后山之人,也只有雪宫这两位公子没有去过前山了。】
上官浅和宫远徵说这些,便是希望他能冷静下来,不要每次遇到和宫子羽有关的事时,便怒上心头。
宫门之人,真正守家规的不过便是雪宫两位公子和以前的角徵两位公子。雪重子他有什么错?他只是不知道宫门规矩不可破这一规定其实早就形同虚设了。
宫远徵听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但眼中的怒火依然难以熄灭。
雪公子在一旁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看看宫远徵,又看看雪重子,想要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
“雪宫的试炼之地在哪里?”经历了刚刚那一遭,宫远徵现在也没心情与雪宫二位公子交谈了,他只想早日完成试炼,带着浅浅离开雪宫。
“徵公子不妨先把你们带来的行礼归置好,不急于这一时,跟我来。”雪公子笑着开口道,见一旁的雪重子抿着嘴,一言不发的煮茶,便起身带着宫远徵二人朝院落内走去。
天空中,星星点点的雪花飘落而下,落在煮茶的火堆中,瞬间化为水雾。雪重子望着面前的茶盏,陷入沉思。
他不是雪公子,听不明白宫远徵话里的意思,想到月公子两年前的异样,以及近一年来花公子越来越少的到访,不难猜出他们都去过前山。
那么他的坚持还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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