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执刃殿后,宫尚角与宫远徵并肩走在去徵宫的路上。阳光毫不吝啬地倾洒下来,仿佛整个世界覆盖着一层金色的纱缦,在他们身上洒下一片金黄,拉出长长的影子,那影子仿佛承载着他们内心无法轻易驱散的阴霾,沉甸甸的拖在身后。
宫远徵微微低着头,青涩的面容上还残留着些许愤慨。他紧紧皱着眉头,那紧蹙的眉间仿佛承载着他内心的诸多不解与不满,语气中满是困惑带着少年的直率与急切:
宫远徵:哥,这些不都是铭雾姬那个老女人做的吗?刚刚宫子羽质疑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出来?说出来的话不是可以直接将她抓起来吗?”
宫远徵一边说着,一边紧紧地握起了拳头,似乎对执刃殿内宫子羽污蔑他们感到懊恼。
宫尚角的脸色依旧冷峻,他微微侧过头,目光柔和地看了一眼宫远徵。
只见宫远徵今日穿着一件银丝雕线绣云纹黑披风,披风上的银丝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点点光芒,仿佛夜空中的繁星点缀其上。内搭的那件瑞锦纹铁棕扎染绣昙花束腰劲装,更是将少年的身形衬托得愈发挺拔修长。
宫尚角的心中涌起一丝怜惜与无奈,在他看来,远徵弟弟现在正处于少年轻狂、意气风发的年纪,然而,真实情况却是他不得不被宫门的规矩所束缚,压抑着真实的自己。
宫尚角:远徵弟弟,有时候做事不能只看表面,你要沉得住气,更何况我们并没有证据证明这是铭雾姬做的。”
宫尚角轻声说着,同时拨弄了两下腰间的白玉镂雕双虎环佩,然后接着开口道:
#宫尚角:再者说,铭雾姬身为十年前宫门惨剧的罪魁祸首,老执刃作为她的帮凶知情不报,这一切单我们几个知道可不够,我要让宫门所有人都知道十年前的真相。”
宫尚角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然。他定会让真相大白于天下,不然如何对得起十年前为宫门牺牲的族人和侍卫?
宫远徵咬了咬嘴唇,心中的愤怒与不甘交织在一起,让他难以平静,
宫远徵:可是,她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们的事,现在就这么放任不管吗?”
宫尚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
#宫尚角:当然不会,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话毕,两人都陷入沉默。他们默默地走着,脚下的路仿佛也变得格外漫长。一路上,宫远徵总是忍不住侧身看向宫尚角,他的眼神游移不定,一直闪烁着,仿佛有话想说,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宫远徵带着宫尚角来到徵宫的正殿,支支吾吾地开口道:
宫远徵:哥哥,你今天不忙吗?怎么有时间陪我一起回徵宫?”
宫远徵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似乎心中藏着什么秘密。
宫尚角轻轻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说道:
#宫尚角:远徵,哥哥再忙,陪你的时间还是有的。”
宫尚角一路上看着宫远徵欲言又止的表情,又联想到昨夜有暗卫看到他着急忙慌的去了女客院落,回来后径直去了提前收拾好的偏殿,便猜测到他是打算今日去女客院落接上官姑娘来徵宫。
宫远徵挠了挠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说道:
宫远徵:哥,其实……其实我现在有点事要先出去一趟。”
宫尚角微微挑眉,看着宫远徵露出来的羞涩神情,语气平静地问:
#宫尚角:哦?什么事?”
宫远徵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些许羞恼:
宫远徵:我……我是想去女客院落,把浅浅接来徵宫!”
宫远徵的脸颊通红,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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