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新:玲儿姐,你要买什么书?
汪新虽然陪姚玉玲来了书店,但打心眼儿里不觉得她是那种能静下心来读书的女孩儿。
姚玉玲:随便看看。
姚玉玲边走边看,感觉被琳琅满目的图书晃花了眼。
她有点后悔面对汪永革时夸下的海口,可话既然已经出口,总得付出点实际行动才能让人看得起。
狠下心抽了一本教材拿在手里,安静的书店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喧哗,还夹杂着叽里咕噜的谈话声。她和汪新好奇地看去,原来是几个俄国人来买东西,他们身边有个长相英俊端正的男人在一旁充当翻译,他从容不迫侃侃而谈的样子简直要把姚玉玲迷住了。
一行人上楼时,姚玉玲拉住汪新往旁边避开了一些,那男人很有礼貌地说了句谢谢,她捂着砰砰跳的小心脏呆愣在原地,把汪新嫉妒得够呛。
汪新:人家都走了,还看呢?
姚玉玲收回依依不舍的目光,面露憧憬,
姚玉玲:如果我也能掌握一门外语,能跟外国人这么交流,该有多好啊。
汪新有些惊讶,他若有所思地指指姚玉玲手里的书,
汪新:玲儿姐,你该不会是认真要学外语吧?
姚玉玲点点头,一脸的认真,
姚玉玲:我决定重新参加高考了。
汪新吃了一惊,
汪新:什么时候的事儿?
姚玉玲:在你家楼下的时候。
姚玉玲:汪新,虽然这个决定很仓促,但有件事我考虑很久了。广播员的工作我挺喜欢的,但也仅仅是喜欢,永远达不到像你一样热爱自己的职业。我想在更大的舞台证明我自己,发挥属于我的价值。
回去的路上,姚玉玲心情美得很,搂着汪新的腰在他后座一路哼着歌。汪新被这种快乐所感染,他突然希望这段路能长一点儿再长一点儿。姚玉玲的那句话给了他很大的触动,却又给他的内心带来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烦躁,汪新暂时想不明白那是什么。
他把姚玉玲送到了家门口,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被她看在眼里,不禁打趣道:
姚玉玲:还在生气呢?
汪新:嘁,我是那种小气的男人吗?
话说出口,想起两人还没确定关系,汪新脸上一红,只能左右乱看。
姚玉玲看在眼里也不点破,她从包里拿出一本书拍到汪新怀里。
姚玉玲:送你的。今天的酬劳。
说完,她噔噔上了楼,扬起的裙摆像一只飞舞的蝴蝶。
汪新目送见她进了房间,才想起来把书拿出来一看,只见封皮上印着一辆列车和一个大腹便便,戴着礼帽手持烟斗的外国男人——是那本他在书店里翻了几页的侦探小说。
半个月后,铁路上组织了一次文艺汇演,姚玉玲作为列车上形象最好的女同志自然是当仁不让。除了常规主持外,她还准备了一首外语歌作为参赛者献唱。
为什么俄罗斯的白桦树声音如此动听
为什么这白色的树干好像什么都明白
它们迎着风屹立在路边
为什么树叶会如此悲伤地飘落
反反复复 不知为何
礼堂的舞台上一片黑暗,除了被微弱灯光笼罩住的身穿白色连衣裙的美丽女孩。随着风琴声缓缓响起,她也抬起头望向黑暗中的远方,繁复晦涩的苏联民歌经过她的诠释,优美悦耳中带着一丝无法抹去的忧伤,成功地让台下的观众听得入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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