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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洗漱完毕回来时，阿姨也正好做好了饭，桌子上盛着面包牛奶以及当季时蔬，看上去很精致。

这些年一直吃着包子稀饭，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样的早餐了。

迟疑了一下还是拉开马嘉祺对面的椅子坐下，抬头悄悄看了马嘉祺一眼，马嘉祺眼睑低垂没什么表情，沉默的往吐司面包上涂着蓝莓酱。

既然已经问候过“早上好”，一时之间丁程鑫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展开一个话题，于是也选择了沉默着往牛奶里加麦片。

马嘉祺：“今天早上……”

耳边突然传来马嘉祺的声音，很低很有耐心，似乎与平常没什么不同。

丁程鑫加麦片的动作一顿，犹豫了一阵还是继续自己的事情。

马嘉祺：“你起来摸我了。”

丁程鑫：“……？！”

眼睛瞪大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丁程鑫抬头，眼里净是不可置信。

就好像马嘉祺说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他再不抬头反驳，事情就会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

丁程鑫：“我没有！”

下意识的反驳过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刚睁眼的时候是起来摸了马嘉祺的鼻子的，那是回忆作祟，他才伸手想要描摹记忆中爱人的轮廓。

也许是他说的太过信誓旦旦，马嘉祺的脸上有很明显的迟疑，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平静的反驳道。

马嘉祺：“你有。”

马嘉祺：“我感觉到了。”

丁程鑫这才意识到，自己早晨不受控制的做那些事情的时候，马嘉祺是醒着的。

明明醒着，却没有开口阻止，甚至没有睁眼。

丁程鑫：“你……”

马嘉祺挑眉。

马嘉祺：“我怎么？”

……算了。

丁程鑫闭上眼睛，选择了沉默。

只要他什么也不说，不反驳也不认同，那就没什么的。

马嘉祺：“你早上起来摸我了，我的鼻子，我的嘴巴，还……”

丁程鑫越听越羞耻，恨不得把头埋到饭碗里去。

然后他听到马嘉祺悠哉悠哉的声音。

马嘉祺：“还亲我了。”

丁程鑫：“？！”

天地良心，摸鼻梁摸嘴巴他就认了，因为确实，他的身体不受理性控制而是感情用事去做了这些事情是事实，但是亲……他怎么不知道有这个事？

丁程鑫：“我没……”

马嘉祺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语气欠揍。

马嘉祺：“就这。”

丁程鑫忍气吞声的反驳。

丁程鑫：“我没亲你。”

马嘉祺：“你没亲我吗？”

马嘉祺看上去有些疑惑了。

丁程鑫依旧是。

丁程鑫：“我没亲你。”

然后马嘉祺很平静的放下果酱瓶。

马嘉祺：“哦对，你没有。”

丁程鑫：“……”

表情那样平静，说的丁程鑫自己都快信了，这会儿又来了一句“对，你没有”。

丁程鑫很好脾气的没有质问他。

马嘉祺：“那就是摸我了。”

马嘉祺：“我的鼻子，我的嘴巴。”

丁程鑫：“……”

这地上真的没有地缝吗。

马嘉祺：“那为什么不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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