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限定番外：愿美好如期而至（19）

重阳限定番外：愿美好如期而至（19）

【溢香茶楼.雅座】

“一个五岁的孩子，给自己阿爹挑临别礼物，好选不选的，居然想到要送手刀傍身？”

“爹，你说这是不是应了’冥冥之中自有定数’那句老话？女儿听了，心里真不是滋味呀，可又不能对小杰明言，只好寻个借口，说买吃的花掉些，身上带的银子不够。”

“上街目的正在于此。没买到称心的，小胖子定然不会轻易放弃。”

“嗯，退而求其次，我带着他，去笔趣阁了。”

“挑的毛笔？”

“是呢。想着等他将来进了学堂，总还能用得到。起码不浪费银子。”

“这孩子挺聪明的。”

“小杰唤’祖母’，而非’奶奶’，还明白安人什么意思。若是布衣之家的孩子，尚处幼龄应未开智，不太可能使用这样的称呼。而且，徐彪的字，写得苍劲有力，明显是练过的。女儿猜想，他身上应该也有故事吧。只是时间紧迫，没来得及问。况且，五哥那个样子，我哪有心情。”

“白发人送黑发人。经此一事，老妇人大受打击，恐怕活不长久。唉，以后的日子，他们娘儿俩多半过得很辛苦。”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但愿小杰长大有出息吧。

“说起来，白玉堂吉人天相，福大命大。总算让他挺过来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爹真担心，你会哀伤过度啊。”

“那天，我拿到内应名单，急忙回去看他。衣服上麻麻点点的，全是血迹。五哥自觉大限将至，要我告诉他身中何毒，好让他死个明白。我对他说，白玉堂若是闯不过生死大关，丛不悔绝不会苟且偷生。我必陪着他重活一世，等他八抬大轿、凤冠霞帔的来娶我。”

“丫头，你不该轻言殉情。”

“五哥，他也是这样责备我，要不悔打消轻生念头，将所学之术发扬光大，更多地救治病患。”

“从容赴死，乃侠之大者应有的胆识与气魄。”

“爹，五哥明明醒了，你都不告诉女儿。我看他还那样睡着，心痛得紧。发誓愿意跟他一辈子做兄妹，来换取上苍垂怜。幸亏被他拦住，否则，爹就错失一个好女婿咯。”

“白玉堂才刚从鬼门关回来，我怎么敢告诉你实情。爹知道，那两天对你来说是痛苦的煎熬。我怕你们冲动之下，一时失控…”

“爹，五哥乃是文武双修之人。生性倨傲不假，却也谨守礼仪伦常。未行婚嫁之礼，怎可鱼水相融。您就放心吧。”

“对了，我记得周进上开封府告状的那天，原是你和白玉堂约好拆线的日子。他那腿伤，怎么样啦？”

“恢复得不错，也没留什么太重的疤痕。他们（指其他四鼠）为着五哥，离岛日久。大哥毕竟卢家庄之主，很多事情等着他决断呢。告别时，说是第二天就动身，一起回陷空岛。”

“那就好。”

父女俩倾心对饮，边吃边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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