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虎翻案录】各安天命顺势为

第二百六十四章 各安天命顺势为

【开封府.偏厅】

展昭为艾虎感到不平。愤慨，但又无奈。不悔替茹薏、若菡感到庆幸。在没有其他新证据的前提下，两个姑娘的平静生活便不会有任何改变。她自己就是个从小没有爹的孩子，太清楚父爱缺失是种多么凄凉悲怆的感觉。

“大人，既然从叶芳嘴里找不到突破，我们何不将目光再转回楚戈身上。”

“楚戈参与艾政被害案的唯一证据，就是他曾经剑伤黑妖狐智化。然而，智化从未以真面目示人。即便’风婆婆’甘愿以智化原貌出现，自证身份，亦不能作判断依据。”

“属下不明，这是为何？”

“公孙先生不妨向展护卫小作解释。”

“没有参照物，无法验明正身。”

“参照物？”

“简而言之，谁都没见过智化，又没有画影图形等官方资料以作对比，怎么证明自曝身份的智化，就是智化本人？况且，智化与楚戈积有旧怨，双方互为利害关系人。大宋律例有明文规定，他的证词完全不能作为指证冯浩犯罪的有力证据。”

“这么说，破案的可能性几乎就不存在了？”

“的确。”

“好不容易找到新的事证，想不到…艾虎，她恐怕不能接受。”

“艾虎初见本府之时，本府便与她说过，除非有确切证据出现，方能拘捕楚戈或者冯浩。否则，本府也爱莫能助。公孙先生，将冯府门外的守卫撤回罢。”

“是，学生遵命。”

……

【冯府.书房】

“听楚戈说，你们迷路，被人送到了开封府。薏儿、菡儿，不是说好跟你们娘去彩锦坊选布料吗。好好的，怎么会进了衙门？”

“爹，是菡儿的错，我不该抢姐姐的糖葫芦。”

“不，爹，是薏儿的错，我应该让着妹妹的。”

“算了算了，你们都平平安安的，爹就放心啦。”

“爹，你不罚我们吗？”

“罚什么，罚你们想吃糖葫芦，还是罚你们走丢了。爹相信，经过这次教训，你们两个会长记性的。”

“爹，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乱跑啦。（合声）”

“你们娘呢？”

“娘在佛堂。”

“闹腾这么久，肚子饿了吧，让奶娘张罗点心吧。”

“爹，那我们就先回房咯。”

“去吧。”

……

【冯府.佛堂】

“宝娟，吩咐她们，把这些绣像取了。”

“夫人，全部都要吗？”

“是，但凡这佛堂里能见到的绣品。所有的，都给我拿下来。”

“好的，夫人稍待。”

少时，除了那幅交由田蓉带回去仔细研究的’净瓶观音’，堂内所有的绣像都被汇集到叶芳面前。

“你们都退下吧。”

“是。（众声）”

侍婢离开后，叶芳拿着剪子，把这些曾经耗费她不少心血的绣品统统剪碎。

……

“芳妹，你回来啦，为何这身装扮？”

推门入屋，冯浩见叶芳一袭缟衣素服，不免心生疑惑。

“艾政是不是你和楚戈合谋弄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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