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来解药的宫远徵远远的听到了这句话,立刻双眼冒火,就要上前打死这丫鬟的架势。长老一个眼神,便被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彼时,一众侍卫拔出刀,围成圆形状,只不过是以风铂洋为圆心。
“狗奴才,放开洋弟弟!”宫远徵哪能眼睁睁看着风铂洋被这样刀剑相抵。
不过到底没能挣脱桎梏,反而被反搅了胳膊,架了起来。
风铂洋倒是没见一丝慌张,只是冷冷的看向长老们,甚至屈身行礼,道:“恳请长老,先救治执任!”
没想到宫远徵没好气道:“你们先放了风鉑洋,我再给解药。”
雪长老气的吹胡子瞪眼,这小子紧要关头还要威胁他们一二。
宫子羽先是拿药给自己的亲爹服下,最后风铂洋还是被压往地牢暂时看管。
执任虽然救治了回来,但是却陷入了重度昏迷。宫门不能无首,宫二不在,宫唤羽又卒,符合继承条件的只有宫子羽。
宫子羽都来不及伤心难过,又一心茫然的被长老请去,背上刻下无量流火图,他此生,大抵是被困在了宫门。
“这还没动手呢,宫门自己就乱了起来,哼!”
上官浅侧身斜做在软垫上,一只手掌着茶杯漫不经心道。
原是晚上的事,连入住新娘的院落都传了进去。
“无论如何,我们还是谨慎为妙!”云为衫自是看不惯她这副样子,好心提醒。
上官浅静静看了她些许时间,才又道:“不过,那风小公子属实有些可惜了!”
透过她的话,云为衫想起那个一面之缘的少年,睫毛下垂,压下了思绪,叫人窥探不得。上官浅见她这幅样子,瞬时没了兴致,不在言语。
一直到第二日午时,宫尚角才出现在了宫门,一路风尘仆仆,直奔牢房。
“哥,你终于回来了!”宫远徵到牢房门口,从昨晚守到现在,也没能让守门的人软下心。
这会儿见到宫尚角,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往宫尚角身后一站,便要直驱而入。
奈何守门的是个腰杆子硬的,慷慨激昂的不行,“长老有令,任何人不得踏入地牢,还望角公子不要为难我们!”
地牢里怎么个情况,宫尚角比谁都清楚,进去的人,十有九残。哪能还跟他在这里耗,当下一拳就将人打趴下。
那侍卫那想到有这一遭,一口气被打的吸不上来,咽不下去,挣扎几许,只能状弱咸鱼瘫在地上。
这人往里冲,他们没有办法不拦,但又清楚知道宫二的武力值。
众侍卫你看我,我看你,眼一闭一睁,本着送死的原则,冲了上去。不一会儿,各个倒在地上扭曲爬行,龇牙咧嘴。
看着宫二宫三进去,一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扶着腰,一瘸一拐的跑去找长老消灾。
里面除了昏暗,便是冲天的臭秽夹杂着粘稠的血腥味。
里面的囚犯,有趴在地上呻吟的,有绑在架子上鬼哭狼嚎的,有躺在地上闭目的,不时有老鼠发出“唧唧”的叫声,只见一没了生息的囚犯,看不清本来面目,肚子蠕动几许,原是一只老鼠从里爬出。
终于,宫远徵在转角处找到了那个身影。他带着哭腔的音调,叫住了相反方向的宫尚角:“哥!”
宫尚角长衫甩过,地上的尘土被带了起来,寻声而来,看到的就是目眦欲裂的一幕。
综影视:洋归故里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