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遮:空口无凭,如何自证?
薛姝:臣女可为姜二姑娘作证
薛姝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解的看向薛姝
薛姝:太后娘娘,张大人,臣女略晓书法,姜二姑娘最初写的乃是行草,后虽随先生学习楷书,可尚如孩童蹒跚学步,断写不出此页字迹
姜雪宁:多谢薛大姑娘
张遮:这位姑娘所言虽有佐证,但字迹仍有仿写的可能,暂且不论,黄公公
黄仁礼:张大人
张遮:您今日要去仰止斋查抄的消息都有谁知道?
黄仁礼:因兹事体大,咱家也怕有奸邪事先藏匿,是以不敢提前声张此事,拢共也就手底下几个太监知晓,不过
太后:刑部问话,如实作答便是
我抬头看着几个人的反应,太后似乎对薛姝此言也颇为疑惑
黄仁礼:不过咱家是酉时得太后之命,自西宫开始查起,夜查仰止斋是亥时,中间有两个时辰,也许有走漏风声
张遮:敢问黄公公,仰止斋宫人现在何处?
黄仁礼:出了这么大的事,已按宫规暂作拘禁
张遮:不够,所有今日进出过仰止斋的且从戌正到亥正这一个时辰都还在的宫人都应当拘禁以备讯问
太后:张大人的意思像是想证明此事系旁人陷害,为什么不先问问此事嫌疑最大的人那?
张遮:(行礼)太后娘娘稍安勿躁,若要证明此物与姜二姑娘有关并不困难
陈瀛:张大人有办法?
张遮:宫内对于出入物什检查极严,伴读入宫之初,皆要查过若携带之物,所以若非是姜二姑娘买通了当时检查的宫人,那此页作乱妖言便该出自宫中,宫中一应纸品皆有定例,不许私以火焚,便有用过也收于一处,管之甚严,这一页纸乃是宫中所用之白鹿纸,仰止斋各人送到多少,用过多少,内务府处该有记录,太后娘娘若怀疑此言乃是姜二姑娘所写与玉如意一案有牵扯,不妨下令调内务府用度账册再查仰止斋的纸数,倘若姜二姑娘纸数对不上,少了些许,此罪嫌疑便要添上五分
我听着张遮的话,总是觉得有些不太对,按理来说不能这样查啊,这样一来就算是没有嫌疑恐怕都能凭空造出嫌疑来
姚惜:阿姝,有什么不对吗?
薛姝:没什么,从纸本身查起确是另辟蹊径,只是觉得这话,单凭纸数论断未免有些草率了
姚惜:张大人乃是神断,说不定有他的道理
太后:这倒是个法子,黄仁礼
黄仁礼:老奴这就去查
张遮:等等,仰止斋毕竟是闺秀居所,查纸是细事,既有先前拘禁之宫娥,不如叫她们从旁协助,毕竟都伺候过伴读,也知道得细些,夜色将深,下官与陈大人外臣入宫办案,多显不便,也恐拖得太久
太后:就按照张大人说的办吧
黄仁礼:是
张遮:(行礼)请太后娘娘准许微臣在外等候
太后:准
我看着张遮与陈瀛两个人离开了正殿,只不过在开门间我再次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我有些惊讶可又不太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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