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山下,谢危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可依旧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人儿
剑书:先生,叫一辆马车吧,从这儿回府可不近啊
谢危:无妨,你先送宁二回去
剑书:是
霖叒:先生,我扶着小姐吧
谢危:不用
谢危拒绝的斩钉截铁,温香软玉在怀,而又并非他人,他自然舍不得松开手
冷风一吹,我的头更加的疼了,本来只是迷迷糊糊的,现在只觉得天旋地转,我烤着居安哥哥脖颈的手一刻都不敢松开
从城外到少师府,距离不近,一路上要经过的地方也不少
谢危此举,无异于将自己的软肋展现在众人之前
月影下,张遮坐在院中,庭门大开,以为姑娘回来之时还会路过此处,谁知抬眼确看到如此场景,手中画着画像的笔一顿,白色的刀纸上多了一点墨,落在姑娘的眼尾处
幽篁馆,本是准备关门的,却在门落锁前见到这一幕,吕显幽幽感叹
吕显:你谢居安也有这个时候
谢危抱的稳当,小姑娘在怀中已然入睡,白色的脸颊泛着微微的红
少师府
刀琴见谢危抱着谢卿匆匆走过来
刀琴:先生
谢危:准备热水
刀琴:是
霖叒一路跟随,却一言未发,只是静静的跟在,就似在金陵那般,每次忙完远远的跑过去看姑娘一眼
东厢房
谢危轻轻的将谢卿放在榻上,而小姑娘的手拉着自己的衣摆,未曾松手
谢卿:居安哥哥,你莫要走了,如今娘亲也不在了,卿卿一个人害怕
这句话,是当年谢危一定要带谢卿上京的原因
床榻角落里的小姑娘泪眼朦胧,让谢危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将她一个人扔在这里当平南王控制自己的人质
金陵谢家,不该如此的,宁愿违背平南王意愿,也一定要将小姑娘带在自己身边
刀琴端着热水走到门口停了下来,刀琴想将热水递给霖叒的,可瞧着霖叒也在门口便只好作罢
刀琴:先生,热水
谢危将小姑娘的手从自己的衣袍处拿了下来放在被子中,随后起身接过热水走过来
小姑娘随着自己上京五年,从未喝醉过,今日这样自己也是第一次见,心疼之余又觉得着实惹人怜爱,让人有些情不自禁
本是想好好给小姑娘擦擦脸颊和手的,可眼前人均匀的呼吸,粉红柔嫩的双唇都让谢危意乱神迷
若不是剑书的一声“先生”,谢危都未发觉,自己已经品尝到了眼前的人的双唇,这些年来谢危看过无数次的五官,在这一刻从未觉得如此好看
谢危慌张起身,连忙用手绢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来掩饰自己的慌张,自己到底何时有这样想法的,是从她生来便是,还是日久的保护生了情愫
剑书与刀琴看着木讷的往前院走去的谢危有些疑惑
剑书:先生这是怎么了?
刀琴:累着了吧,你不是说先生抱着小姐从城外回来的嘛
剑书:可能是(拍了一下脑门)想起来了,我还有事要和先生说那
刀琴:(看向霖叒)我也走了,你照顾好小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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