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襟,仿佛想要从这具束缚她的躯壳中挣脱出来,手无力的垂下去,不要了,不要了,她再也不要这种委曲求全的日子,她再也不要了,她的心已经碎成渣了,再也无法恢复原状,放手是解脱也是识趣。
尔康:“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尔康僵在原地,哪怕再后知后觉,也能感觉到她的冷漠,他看着小燕子的背影伸了伸手,半响悬空的手狼狈的放下,他垂着头没有说话,沉默良久,他阖了阖眼,眼角泛红,忍住酸涩感,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轻颤轻轻抓住小燕子的手,将小燕子整个人禁锢在自己怀里祈求般个望向她
萧云:“倘若我要你在我和紫薇做个选择,你会选谁呢”
尔康:“我……”
尔康一时语塞,抓着小燕子的手松了松,小燕子趁尔康愣神的瞬间挣脱了尔康,他不知道,让他做选择,这不是为难他吗,他攥紧双手,刚想要开口说话,却被小燕子打断。
萧云:“你做不出选择,因为对你来说,一个是年少时的欢喜 一个是一路陪你走过来的人,选择任何一个人,其中一个都会伤心,既然你做不出选择,我就帮你选”
说完小燕子来到拿着和离书来到书桌前打开其中一个抽屉拿出来一个印章,尔康立马慌了
尔康:“你干什么”
小燕子没有理会他,而是来到书案前拿一张宣纸和笔墨,用毛笔沾了沾墨水,在纸写上寥寥数语,写完后将和离书平整的摆开来,上面的字清晰可见:
凡为夫妻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夫妇,夫妻相对,恰似鸳鸯,双飞并膝,花颜共坐,两德之美,恩爱极重,二体一心,若结缘不合,想是前世冤家,反目生怨,故来相决绝,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相离之后,各自嫁娶,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甲方:萧云 乙方:福尔康
尔康:“不要”
尔康像是预知小燕子的动作,他想要阻止小燕子的行为却已经来不及了
小燕子拿起尔康的印章在他的名字处重重盖了章,从此,他们两个人互不相欠。盖好章,小燕子将和离书折叠收好,把尔康的那一份递给尔康,之后她把印章收回原位,
萧云:“明天是我待在府里的最后一天,阿玛额娘年纪大了,经不住打击,你要好好孝顺他们,还有紫薇,你要好好待她,不要欺负她,还有我们和离的事我不想阿玛额娘知道,我不想他们二老这么大年纪还一天到晚为我们这些晚辈操心,等我交代完所有事,我就离开,阿沉哥哥,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以后我不在,往后多多保重啊”
说完也不等尔康作任何反应间接离开了房间,回到了东院,小燕子离开后,尔康直接呆愣在原地,为什么,她为什么能做到如此地步,她当真就这般无情无义吗?这般冷漠无情吗
回到东院的小燕子并没有和平时一样坐在桌子上处理事情,而是躺在床上,她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冰冷而寂静,她多想这一切从未发生啊,如果……如果一切都没有开始,那该多好啊
明月彩霞伺候着小燕子喝药,见她喝过药睡下的时候,他们才肯离开 只是幸好,格格终于醒来也终于退烧,醒来也好,继续昏睡也好。小燕子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或许是因为睡了几日,又或许是因为心中有所想,第二日早早就醒来冬日已经过去一大半了,可还隐隐作冷。早日的清风格外清新,却也格外寒冷,冻适人心穿好衣服随意搭上个披肩走出了房门,嗓子虽好了许多却依旧难以发出声来。扑面而来的微风让我下意识的拉紧肩上的披肩。走向大树下,默默的看着前方
不过是几日,却感觉一切都变了许多。她本不是哀伤之人,却越发哀伤。到底是造化弄人,心结未打开,又如何笑的出来,大病初愈,她缓步走到院子,仰头肆意享受久违的日光,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在太阳底下更显得苍白。
回想起昔日种种,那一天陪完老佛爷走在回家的路上,尔康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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