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东君来柴桑城开酒肆的第8日。
弥漫在空气中的酒香给这夜色增添几分氛围。经过几日的相处,三人已经互换过姓名;不似初见那般交流生硬。
白东君忙着开新酒,司空长风居后厨做菜,公孙玉本想做些什么,让自己不那么闲;他们二人异口同声说只需要坐着就行。
菜有人做,酒有人盛;二人都说不必帮忙,公孙玉也就乖巧坐等开饭。
酉时一刻。
新酒开封;白东君倒了两盏新酒,又给公孙玉倒上适宜女子的茱萸。
白东君:“白姑娘,桑落酒最适女子 喝;不胜酒力也可浅尝。”
公孙玉:“白老板,多谢你的酒了。”
白东君惋惜:“白姑娘,你还是端进房间用饭吗?不如和我们一起吧,酒我都盛好了;脸上起红疹,你每天都捂着面纱怕是更严重了。”
被白东君这么一说,你倒想起来前几日被询问为何一直戴着面纱,自己随口胡诌了几句。
正欲开口,司空长风就从后厨端着一盘肘子和一碟素菜出来。他也听见白东君刚刚说的,说道:“白姑娘,他说的没错;你也不用担心吓着我们。”
让我想想;我应该带了起红疹的药丸。公孙玉接话:“你们说的也不无道理,我就回房间取面纱;你们先用饭。”
缓步走上二楼,公孙玉便感受到不对劲;她的房间里有人。
眼眸闪着精光,面纱下的薄唇浅笑似有似无的;仿佛在说:无聊这么久,终于是来了点乐子。
楼下的司空长风一饮而尽那杯新开封的酒问道:“这什么酒,之前没喝过?”
“我新酿的,还没取名字。味道如何?”白东君问道。
司空长风耸了耸肩:“好不好喝,我一个人说了不算,至少还得找两个客人来。”
话音刚落,踹门的声音响起;公孙玉从二楼跌落。
司空长风运起轻功飞上二楼手中的长枪向那蒙面黑衣人刺去,喊道:“东君,黑衣人交给我!”
因着下坠,发丝衣裙飞扬,面纱掀开一角。白东君会了司空的意思,运起三飞燕稳稳把你接住。
细腻的甜蜜与微微的苦涩交织在一起,白东君只觉得挺好闻的;也不知道给母亲会不会高兴些。
你被白东君抱着,他落在一楼把你放下。给自己倒一杯酒,轻拍你的肩膀,柔声安慰道:“白姑娘,不必害怕;等会他就把那歹人缉拿了。”
公孙玉看着白东君并不打算去帮忙,询问道:“白老板,你不打算去帮忙吗?”
白东君摇头,就着酒和肉看戏道;“我也就轻功不错,上去帮忙还不如坐着美酒陪肉看他打呢。”
公孙玉看着司空长风和那黑衣人的对打,司空长风的枪法不全;这黑衣人的路数...好像是玄华派!
公孙玉恨意流露几分,很快又掩藏于眼底。情报说晏家背后有其他势力,看来就是无锋。司空长风对峙片刻后开始呈下风,漂亮的后空翻将战斗场地带到一楼。
白东君自然也不傻,看得出司空长风打不过对面那人;正打算召唤秘密武器。
司空长风拿起桌上的酒壶饮一大口,微微地眯了眯眼:“东君,生死片刻间,这酒的名字就由我取吧。不妨就叫须臾如何?”
白东君细细想了一下,拍手道:“生死不过须臾间,好名字啊。”
公孙玉不着痕迹翻了个白眼,两人现在经历鬼门关;还有闲工夫讨论酒名。
她微微侧脸,一枚暗器穿过公孙玉的发丝顺着力道钉在柱子上。
偷袭之人现身,缓缓吐出一个字:“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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