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紧张什么?
张真源:难不成,我还能对你‘走后门’不成?
张真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项闻煦的后颈,这距离暧昧得有些过分。
张真源:放心,我看不上你
几句话之间,项闻煦被极其轻佻地肆意侮辱了一遍,气极反笑:
项闻煦:那好,麻烦你把你尊贵的手拿开
项闻煦:别碰被你看不上的我!
身后的人掌心滚烫,说出的话却凉飕飕的:
张真源:既然你都这样求我了,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吧
张真源:不过……
张真源看着手下这具线条优美的身体,因为刚才的挣扎而敞得更开的衣衫,以及腰线两边微微凹陷的腰窝,他眼神一暗,继续若无其事般地说:
张真源:以后别发/骚了
项闻煦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冲上了脑门,理智快要控制不住身体的冲动,偏偏张真源还雪上加霜,帮他拉上拉链后,恬不知耻地用膝盖顶了顶他的屁股。
张真源:走了
他嘴角带着愉悦的笑转身,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殊不知身后的少年像只暴怒的狮子,一头就撞了上来——
张真源:唔!嘶……
一声闷哼,张真源只感到小臂一阵剧痛,那颗毛绒绒的脑袋已经不见了,并迅速撤离到距他最远的角落。
少年脸上还带着余怒,皮笑肉不笑地靠墙而立,仿佛刚才一切是他的幻觉。
但小臂上冒着血珠的牙痕不是错觉,痛觉还在作祟,不断提醒他,眼前人是带刺的玫瑰,可别再轻易招惹。
但恰恰相反,他现在称得上是兴致盎然,全身的血液都叫嚣着、兴奋着。
甚至,连贺峻霖也从来没有给他带来过这样的体验。
张真源:你是小狗吗,爱咬人?
项闻煦:对付你这种神经病,咬你都算轻了
项闻煦:你记住,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项闻煦:张真源,你最好别惹我
项闻煦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张真源: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在威胁我?
张真源:真有意思
嚣张的笑声毫不掩饰地传出试衣间,很明显感受到外面一瞬间的寂静,然后是逐渐恢复的活动声,以及慢慢靠拢的脚步声。
张真源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在他耳边悄声道:
张真源:还是想一想待会儿怎么解释我手臂上的牙印吧
……
杂乱的工作间,一群人围坐在沙发边。
这间屋子或许是废弃已久,周围蛛网遍结,屋内的一切都蒙上一层灰,他们用纸巾擦了好几遍沙发表皮,才放心坐上去。
毕竟身上穿的可是公司租的衣服,弄脏一点都得赔付相应的金额。
丁程鑫:说吧,你手臂上是怎么回事
丁程鑫盘着腿靠在沙发上,碎发被他撩上了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这一动作,不经意间让他那锐利的眼神,如同利剑般穿透空气,锋芒毕露。
但显然并不止他一人如此,围坐在此的每一个人都一脸凝重,除了两个当事人。
张真源:呵,这你得问他
充满讽刺的语气在此刻显得尤其突兀,但放在手臂一道红肿咬痕的张真源身上,又好像意外合理。
项闻煦:怪我,都是我的错……
另一边,一脸懊恼愧疚的项闻煦与他形成了强烈反差。
他本就皮相瑰丽,肤色透白,眉毛那样一皱,眼含三分忧愁,与平时青葱少年的模样截然不同,倒是让人不忍心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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