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小舅的消息后,宋亚轩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最坏的结果他都想过,但没料到电话根本打不通。
不仅是小舅,连马哥那书记老爸也打不通。
心里惦记着一个人,这样事事为他牵挂、时时为他忧愁的滋味,宋亚轩以前从未体会过,最多因为“今天我还是小马哥最爱的弟弟吗”这样幼稚的心理而有过烦恼,可那只是弟弟对哥哥的孺慕之情,哪儿像对阿煦这般、这般,触碰到肌肤都会脸红的地步……
他见过周围人谈恋爱,也隐约清楚谁对自己有好感,但他开窍晚,根本不知道情爱是何种滋味,所以从上海回来后刻意和项闻煦保持了距离,他得搞清楚那股冲动——究竟是色,还是情。
但宋亚轩现在后悔了,这场意外简直打乱了他的所有试探与怯懦,要是人都见不到了,那这所有的试探有什么意义!如果时光倒流,他一定、一定会勇敢地向阿煦靠近!
……
他们带着家里的人沿着张真源家公司提供的地址,一路找到了项闻煦的手机。
那部屏幕碎裂的老式手机,正孤零零地躺在郊外的一片树林里。
夜黑风高,树影斑驳,时有乌鸦嘶哑的叫声响起,惊起水塘蛙声一片,真真一个杀人埋尸的好去处。
张真源:这,真是他的手机吗?有没有搞错啊?要不我再打电话回去问问?
张真源打破了沉默,磕磕绊绊地开口。
闻言那几人看了他一眼,严浩翔摇摇头:
严浩翔:错不了,这个手机壳是他才换了不久的,后面还有他的标记
马嘉祺:现在讨论这些也没用了,当务之急是找到他在哪
马嘉祺将项闻煦的手机用袖子擦拭干净,妥善地放进保存口袋。
另一头宋亚轩几人到达南滨路派出所时却没见到人,甚至据值班警察描述今晚根本没人报案。
丁程鑫:这些贼人好生狡猾!定是为了防止我们找到,根本不打算就近派押!
丁程鑫气得大骂,这根本就是在耍他们嘛!
宋亚轩:先不说这些,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我们快从离南滨路近的派出所开始找吧!
……
昏昏沉沉之间,项闻煦好似陷进了一场梦,周围是无边无际的沙漠,烈日高悬,炙烤得人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远处突然出现两个骑着骆驼的人,他们头戴官帽脸盖纱巾,腰间别着水囊,朝他露出阴森森的笑容。
他觉得不对劲,转身想跑,脚却被沙子缠住越陷越深,那两人拿着水囊越靠越近,甚至直接往他嘴上怼,他嘴里清晰地感受到一抹甘甜,竟然那般真实……
不对!
项闻煦猛地睁开眼,呸地一下吐出嘴里的水,眼前果然站着那两个油条警察,他朝两人怒目圆睁地骂道:
项闻煦:滚!
项闻煦:不为民除害反而狼狈为奸的垃圾!
那俩人对视一眼,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一人拿着水杯一人伸手按住项闻煦的两边胳膊,就要硬生生朝他嘴里灌!
项闻煦:滚!滚!我不喝!
项闻煦拼命挣扎,脑袋左右摇晃,使出浑身解数地躲避那两双魔爪,反被一把握住了下巴。
他心里一片悲凉,自觉要倒大霉了,耳边却突传一声清润的男音——
未知:你们在做什么?
绝境之下,好似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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