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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见樊昌在牢里用血写的忏悔书,心里开始动容了起来,一旁的凌不疑却觉得这时樊昌料到的,就是知道文帝会敞开一面,而且如今没有供出党羽就想全身而退。
凌不疑:“何来真心悔过,不过是依仗着与陛下有同袍情分,死里求生罢了。”
“凌将军何出此言?”
凌不疑:“樊昌家眷始终滞留老巢,未曾躲藏,他胆敢放任家眷暴露,全然不怕行刺陛下后,朝廷诛杀他全家,就是断定,他此次行刺定能成功。”
凌不疑:“且成功后朝廷必乱,再无瑕追究其责,樊昌此举筹谋在先,同党协助在后,而时至今日,他却还只提同袍情分,不愿供出其党羽,谈何真心悔过。”
“陛下,凌将军说得有理。”
凌不疑:“陛下,臣已命人,将樊昌押回都城审问,一定要抓出此次幕后黑手。”
文帝:“你先好好养伤,不要操这些心,开心一些,不要整日板着个脸。”
文帝:“不是审案就是打打杀杀,倘若日后有了子女,还不吓到孩子。”
凌不疑无奈,自己也想生子,可如今自家妻子,住在骅县,不跟他回驻跸大营,他有何办法。
凌不疑:“陛下还真是三句话离不开生子。”
文帝:“你要早日生子,朕绝不再提。”
凌不疑:“臣还有公务未成处理,先行告退。”
凌不疑走后,文帝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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骅县。
几日后,楼垚驱赶轺车逛茶园,而坐在旁边程少商随风吹起了笛子,桑榆静静地坐在一旁,曲悠扬千里,皇甫仪听见后走上前去拦下三人,认出了程少商是桑舜华的侄女,桑榆是桑舜华外甥女。
程少商见来人介绍是皇甫仪,于是言语之间处处维护程止,也好让皇甫仪可以了却过往。
桑榆看着眼前的人,冷眼相看,置之不理。
而皇甫仪见她这样,便知道桑榆对他有所成见。
程少商见天色欲雨,皇甫仪听见后便带他们去圣上待过的一处别院,也方便躲雨。
来到小亭后,便看见了凌不疑与袁慎,桑榆见到凌不疑后,小跑上前。
袁慎:“学生见过夫子。”
皇甫仪:“这位是凌将军。”
皇甫仪:“因平乱受伤,伤久不愈,圣上特地留他在此修养。”
桑榆:“夫君!”
桑榆:“伤可好些了?”
凌不疑撇了她一眼,仿佛在说“你现在想起我来了?”
桑榆:“夫君怎么不说话呀?”
桑榆:“夫君?”
桑榆:“夫君?”
桑榆见凌不疑不理自己,便上前戳了戳他的脸颊,凌不疑受不了她这般……可爱,便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凌不疑:“莫要玩皮。”
虽是面无表情,可语气中满是无奈与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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