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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时日夫人无时无刻不记挂着四娘子的病情,今天特命我来接你回去。”
莲房:“我们家女公子身子未好全呢,受不了奔波折腾。”
“四娘子又不是泥捏的,还能折腾散喽?”
“你休在此处碍事。”
“来人,接四娘子上车。”
程少商:“不必拉我。”
程少商:“我自己会走。”
程少商把被子取下,扔在李管妇身上,轻咳着上了马车。
梁邱飞:“那老媪准备上马车了,看来这董贼应该不在马车上。”
梁邱起:“你那眼神可得再练练,哪儿来的什么老媪,明明是个小女娘。”
梁邱飞:“这是哪家府上的女公子,穿得如此粗陋。”
程少商看着地上的脚印,像是在思考什么。
“看什么呢看什么呢,赶紧上车,磨蹭什么呀。”
程少商上了马车。
莲房:“这车上怎地一股汗馊味,这味道最重,莫不是李管妇身上的?”
莲房:“她个下人倒是懂得享受,真不把女公子放在眼里。”
程少商:“这不是李管妇身上的,这是多日未洗澡的男人味。”
莲房:“男人?”
莲房:“男人是什么味?”
程少商:“臭味。”
凌不疑骑马掉头,向下而去。
梁邱起:“前方马车,停下查验。”
“停车。”
“将军,拦住我们何事?”
梁邱起:“奉朝廷旨令,捉拿嫌犯。”
梁邱起:“来人,搜马车。”
“慢,车上乃是程始程校尉家四娘子,再无旁人了。”
“诸位将军,我家女公子尚未婚配,怎好轻易让男子搜车。”
程少商:“李管妇住口。”
程少商:“吾等即是武将家眷,更当听令行事,岂能耽误诸位将军公务。”
程少商:“诸位将军,就念在她獐头鼠目蠢如猪狗的份上莫要见怪。”
凌不疑:“女公子当真敢被搜车?”
程少商:“即是朝廷捉拿要犯,程氏自当听从,做事不亏心自然敢,只是搜车之前,还请少将军上前一步说话。”
凌不疑骑马上前。
凌不疑:“说。”
程少商:“天干物燥的,若是那草垛不小心着起了火,说不定还可以大变活人,到时候,可就更加有趣了。”
“哎呀,将军,我家女公子高烧半月有余,整日胡言乱语的,将军千万不要当真。”
程少商:“当不当真,烧一下不就知道了。”
程少商:“少将军,我家虽不是什么大户,不过一个草垛还是烧得起的。”
“哎呀,烧不得,烧不得。”
梁邱飞:“少主公,我们还是不能听她一面之词,还是请这位女公子,下车搜一搜吧。”
梁邱飞伸手去掀帘子,被凌不疑用剑挡住,随后一名黑甲位便拿着火把向草垛而去,在大家的目视中,草垛里出来一个人。
那人刚出来就被黑甲卫给抓住。
凌不疑撇了一眼马车,缓缓开口,只有冰冷的两个字。
凌不疑:“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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