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感觉她的身体在往下沉,越来越重,要掉下来了,可是丁妙妙没有力气,头越来越昏,连喊救命的力气也没有。
丁妙妙又想起自己以前被舅母关在小黑屋里的生活,满是打骂,欺凌,痛楚,像恶魂一样挥之不去,死死缠着。
他像一只缺水的鱼,拍打着。
马嘉祺:丁妙妙。
#马嘉祺:丁妙妙。
马嘉祺:丁妙妙,你醒醒。
马嘉祺在旁边摸了摸她的体温,高的要死,都能煎熟一个鸡蛋,他死命叫着丁妙妙,这一刻是他从未有过的慌张。
丁妙妙仅存一点意识,婴宁着。
丁妙妙:难受……我难受,祺祺……唔。
马嘉祺:你发烧了知不知道?高烧!
#马嘉祺:是洗澡的时候着凉了,还是晚上……累坏了?
马嘉祺一边絮絮叨叨的说,一边忙这忙那,给她捂手捂脚,额头上的热水帕换了又换。
总算是把烧稍微降下来了,36.9 ℃
清晨,清新黏腻甜橙味喷涌而出,一下子把马嘉祺从睡梦中惊醒。
不对,是FQ期!
丁妙妙趴在马嘉祺身上,东蹭蹭西蹭蹭,像猫一样蹭得他心痒痒。
她浑身热的要死,贴着马嘉祺才能把身上的躁动压制下来,丁妙妙还在睡梦中,睡得并不踏实,蹙起好看眉头,嘴里嘟囔道。
丁妙妙:我好难受,好热…好热。
他的Omega在FQ期。
马嘉祺试着放一点信息素,薄荷与甜橙交融,丁妙妙瞬间舒展眉头,舒服的在马嘉祺怀里哼唧哼唧。
马嘉祺等他的Omega舒服了一点就悄悄起身去给丁妙妙接水,还发着烧呢不吃药怎么行?
他一回来就看到丁妙妙把自己扒得光溜溜的,紧紧的抱着自己睡过的枕头闻上面残留的薄荷味,睁着湿漉漉的桃花眼,看着好不可怜。
马嘉祺急忙放下水杯,抱住他,把丁妙妙重新压在被褥下。
马嘉祺苦口婆心的劝。
丁妙妙:唔!我好热!
丁妙妙:马嘉祺,你亲亲我!
丁妙妙眨巴眨巴眼睛 。
丁妙妙:好不好!
马嘉祺:亲,亲死你。
马嘉祺捧住丁妙妙的脸吻上她的唇,等到丁妙妙喘不过来气她才慢慢停下,分别时眼神能拉丝。
丁妙妙情欲至深地望着马嘉祺她说。
丁妙妙:马嘉祺,你标记我吧!
说着把自己的后颈献给马嘉祺,马嘉祺仅存一点理智,哑着嗓子唤她。
马嘉祺:妙妙不是最怕疼吗?
他舍不得,丁妙妙摇了摇头,还是坚持道。
丁妙妙:马嘉祺,你咬咬我吧,咬我,不疼的。
把腺体凑的更近清新甜腻的甜橙味更浓,直逼他的神经。
这是小甜橙的邀请,他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马嘉祺慢慢注入属于他的薄荷味信息素,很快薄荷和甜橙融合,丁妙妙舒服的仰了仰脖子,偏头靠着马嘉祺沉沉的睡了去。
第一次标记完成,没有咬偏。
马嘉祺就想这么一直抱着他,马嘉祺用手掌轻轻揉了一会儿她的尾椎骨,捏了捏丁妙妙后腰上的软肉,最后亲了亲她的Omega软软红润的嘴唇。
他真的太喜欢丁妙妙了。
丁妙妙是下午醒的,醒了就马上去找人,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
丁妙妙:马嘉祺,马嘉祺?
她看不见,只是一路摸索着,她的盲杖早就丢掉了,因为马嘉祺对她说“有我在你就再也不需要盲杖,有我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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