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不依不饶,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靠近了严浩翔。
贺峻霖:我想知道。
严浩翔的神色僵了僵,最后吸了一口烟后将火星湮灭在了灰白的墙上,留下了一个黑色的圆形痕迹。
他忽然伸手扣住了贺峻霖的一只手腕将人拉进自己的安全范围内,两个人的距离近得若此时让旁人看到了怕是要觉得下一秒便要接吻。
严浩翔缓缓将烟吐了出来,贺峻霖轻咳了一声却到底没有躲。
烟雾缭绕之间严浩翔开了口,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低沉。
严浩翔:贺峻霖,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贺峻霖:嗯。
贺峻霖这一声应得很轻,却执拗得无法改变。
被严浩翔往怀里丢了个头盔再到被拉上对方那辆大得不行的机车,贺峻霖全程几乎都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不知道严浩翔要带他去那儿,只顾得上震惊于自己这个从小连去游乐园都只敢坐旋转木马和摩天轮的人总有一天竟然会让人给拉上一辆没有任何保护措施,时速还在600码的改装机车上,非法改装的那种。
机车行驶在了一座跨江的桥上,凌冽的江风合着这逆风的速度让贺峻霖只顾着死死抱着严浩翔连叫都叫不出来,被死死抱着的人似乎心情很愉悦的模样,竟笑了几声,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给了几乎整个人贴他背上的贺峻霖,惹来对方在腰侧的狠狠一敲。
#贺峻霖:(辣鸡!)
贺峻霖在心中狠狠骂道。
严浩翔微微向后侧头。
严浩翔:怕吗?
这两个字说得极其艰难,贺峻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贺峻霖:你还告不告诉我名字了!
严浩翔:明明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来问我?
贺峻霖被他气得翻了个白眼,心中那抹恐惧也被他一股脑儿地抛在了脑后。
贺峻霖忽然就大着胆子贴着严浩翔的背站了起来,不管不顾地摘了头盔,迎着划脸的风,扒开严浩翔的皮衣领子就往严浩翔的脖颈上狠狠啃了一口。
掌握着方向的人俯着的身子微微一抬,下一秒便一个急刹停在了桥上的中心距离,脚下将车子一条靠就将覆在自己背后的人并不算温柔地扯了下来,一手桎梏着对方靠在桥栏的边缘一边急不可耐地单手掀了自己的头盔。
平时格外注意自己发型的人此时跟饿极了的肉食动物见到了主动送上门来毫无抵抗能力的食草动物般失了理智,贺峻霖背靠着桥栏,身后是滚滚的江水以及这个城市夜晚的纸醉金迷。
贺峻霖只来得及看清对方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下眼尾的那一抹红色,下一秒便被压在了桥栏上承受着对方粗暴的吻。
一个充斥着烟草味的wen~
严浩翔:严浩翔。
作者:都懂吧?
这个晚上,贺呵呵用尽了他青春期该有的叛逆,换来了一个名字,和一个早恋对象。
严浩翔还是赢了这场比赛,在对方使阴后严浩翔利用一个弯道卡着角度硬生生漂移将人卡在了车身之后,对方无法及时减速导致了最后的翻车。
严浩翔在漂移完成后降低了速度,整个人侧身回转了过了,对着燃气了火光的位置毫不客气地比了一个中指后轻松过了终点线。
至于翻车的人是不是第一时间送往了医院,究竟有没有事就根本不是该关心的事了。
每当一场赌局结束后俱乐部都会举办类似庆功Party一样的活动,贺呵呵本来想着就不留了谁知道张真源硬是给他拖了进去。
有句话说得好,来都来了,不喝一点儿贺呵呵都觉得自己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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