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拌。”他抬手给我一记暴栗,状似轻松地走了。“很痛的啊!”我在后面抱怨,目光落到宣纸上,心里又有些甜蜜。
可这甜蜜又能维持几时呢?如他所说,要是康熙真的把我赐给十四爷,我又能如何呢?是遵循圣旨,还是三尺白绫?
想来想去心烦乱的很,可恶的胤禛,说好要娶的,又来烦我。我心里如此骂,手上又忍不住描摹字迹,把那首卜算子又抄了一遍。
阳春三月,冰融雪释之际,康熙似乎顾念起了父子亲情,恢复了八阿哥的贝勒爵位。去年良妃忌辰时八爷被解了禁足,随着春意渐浓,他也渐渐恢复了在前朝的活动。
在宫中当值有闲时四爷总会过来,有时连话都不说,只知道看我写的字,然后再留下几句诗。近来他在康熙身边表现规矩,既不出头也不躲避,康熙对他颇为信任,但同样看重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十四阿哥,兄弟两人性格完全不同,也并不亲近。
有次德妃微恙,皇上和他们二人一同去看望,可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第二天就过来找我,什么话也不说,像是受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好了,你不说我就不问了。我去给你泡茶。”我想挣脱他过分紧的怀抱,但他不为所动,“不用茶,再让我抱会儿。”
这又是怎么了?我心下好笑,大名鼎鼎的雍正现在竟然对我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我由他抱着我,手却不安分地握住了他的小辫子。他一下松开了我,但我没松开辫子,于是形成了颇为诡异的画面。
见他表情不对,我赶紧松开,刚要解释两句,却见他忽然又笑了。
“我可从来都不允许别人碰我的小辫子。”
我心中打鼓,不禁腹诽碰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不过你可以。”
真是阴晴不定!我嗔了他一眼,“又吓我!”他似乎心情变好许多,拉着我的手在桌前坐下。我为他煮水烹茶,太平猴魁几乎成了我院里唯一的茶叶,而他也几乎成为我院里唯一的客人,十爷十四爷很少来找我,有时来了也只能装糊涂,靠着儿时的情谊闲谈片刻。
我与十四爷也早就冰释前嫌,但他看向我总是欲言又止,随后一摆手免了我行礼想送。
我也纳闷他这欲语还休是为何,直到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康熙与几位阿哥大臣一同巡视热河,途中八爷因祭奠生母未曾随侍,让小太监回禀康熙缘由,自己则在汤泉处等候。
原也不是大事,康熙念他怀念生母,也捎去问候,只是八爷为表心意献上两只海东青,到御前却变成了死鹰。
雷霆震怒,康熙痛斥他阴险狡诈,下旨断了与他的父子亲情,众人下跪却无一人求情,我本想上前,王喜却将我拦住。
“你还有阿玛和兄弟姐妹,他们可不是皇子皇孙。”我一下顿住,又听到他说,“你上前,只会让皇上更恨八爷,甚至怀疑你就是他放在皇上身旁日夜监视皇上的棋子,那也是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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