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价就是变成怪物

能像鱼儿一样在水中自由呼吸，这时，阿凝才反应过来，相柳用自己的本命精血为她续命，所以她能够拥有一些他的能力，从此后，她就像海洋的女儿，可以在水中自由穿梭。

然而，阿凝并没有因此感到开心，反而愤怒至极，恨不得立刻溺死在水里，她愤怒地尖叫。

玖凝：相柳，你……你故意的，我恨你！

此时让她阿凝的是，她居然能在水中说话，就像相柳一样，震惊之余又感到愤怒和羞辱，她不知道该如何威胁相柳，相柳游戏红尘，什么都不在乎，唯一在意的是辰荣义军，然而，阿凝不敢用辰荣义军来威胁相柳，但相柳依旧在笑，这让阿凝更加气愤，但她又实在好奇相柳想带她去哪里，于是犹豫了一下又跟了上去，他们在水中游了一段距离，阿凝渐渐忘记了生气，享受着和水融为一体的感觉。

以前，无论她多么喜欢水，都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但这一次，她觉得自己就是水的一部分，可以永远待在水里，相柳突然停下来问她。

相柳：是不是感觉很奇怪？

玖凝：（游到相柳身前，面对着他说）是很奇怪，我的身体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相柳：（淡淡地说）这就是你活下去需要付出的代价，变成一只怪物

阿凝愣住了，想起有一次相柳为她疗伤时说的“不要恨我”，相柳看阿凝沉默不语、呆愣着的样子，以为她为自己身体的异样而难受，便笑了起来，他猛然加速向前游，从阿凝身边掠过，向水草深处游去，阿凝立即反应过来，急忙追上去喊道。

玖凝：相柳，等等我……！

阿凝奋力摆动双腿，却发现自己根本追不上相柳的速度，她这才意识到，相柳的速度在水中比她更快，更灵活，就像一条真正的蛟龙，她有些泄气地停下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片巨大的珊瑚礁中，五颜六色的珊瑚，形态各异，美不胜收。

各种奇形怪状的鱼儿穿梭其中，构成一幅瑰丽的海底奇景，阿凝被眼前的景象吸引，暂时忘记了追赶相柳，她好奇地游到一丛粉色的珊瑚旁，伸手轻轻触碰，指尖传来一阵冰凉滑腻的感觉，突然，一只橙色的海马从珊瑚中探出头来，好奇地打量着阿凝。

阿凝被它可爱的模样逗笑了，伸手想要抚摸它，海马却害羞地躲进了珊瑚丛中，阿凝正要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相柳的声音。

相柳：喜欢这里吗？

阿凝回头，看到相柳正斜倚在一块巨大的珊瑚礁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的长发在水中飘散开来，如同一匹白色的绸缎，为他增添了几分妖异的美感。

玖凝：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阿凝警惕地问道，她不明白相柳的意图。

相柳：这里是我的一个秘密基地，除了你，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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