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悉的人确实都很容易迷路,何况以前可都是相柳带着阿凝直接坐着毛球出去的,阿凝压根不识路更别说是记得什么路了,而现如今要她自己出去,恐怕也是件难事,毕竟在刚才就遇到过一次的巡防队伍,阿凝还想着上前去问问路,只可惜他们都带理一下阿凝的,个个看到她那是连眼神都不敢给一个,就这么径直的走了。
阿凝站在原地愣是站了许久,也不明所以,甚至阿凝都要开始怀疑是不是相柳跟他们交代了什么,让他们这样避着阿凝。
玖凝:【算了,就凭我现在的身份,相柳能答应留自己在军营一天,已是仁至义尽了,他们这样有所提防也在情理之中】
阿凝轻轻合上双唇,无奈地绽开一抹淡然的笑,继续摸索着道路,才迈开几步,她的步伐被一双从背后伸出的手悄然牵制,回首一刻,一位身穿着义军服的士兵映入眼帘,他的眼神里满载焦虑,他无声地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歉疚地向阿凝微微一笑,随即引领着她,不发一语,朝一座木质小屋的方向疾步而去。
玖凝:(小声道)唉?你要带我去哪?
阿凝带着满心疑云,尾随其后踏入了那座质朴的木屋,屋内的布置比相柳的小屋更为朴素,仅陈设着两张狭长的榻榻米,一张木质的矮几静静地立在中央,几上安置了一只粗陶烧制的水壶,与两只待客的瓷杯,静默地诉说着日常的简静,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躺在床上的人,他的唇瓣干涸龟裂,面色如纸,透露出一种重病缠身的虚弱。
刚才带着她来的那位士兵一脸歉意地对着阿凝道:“姑娘,实在是抱歉,刚才多有冒犯了”
玖凝:没事,你带我来这里是做什么?
士兵恳切地请求:“传闻姑娘您是军师大人的妙手调制灵丹的神医,医道如神,不知能否施以援手,救救我的朋友?他自昨日起便缠绵病榻,高热不退,如今连起身之力也无,我心急如焚,唯有求助于您”
玖凝:(瞄了一眼那边的榻,平静地直视着他)可是你兄弟病了,怎么不去找军医?反倒来找我?
榻上之人轻语呢喃:“邑,我和你说了,他是那个整日穿白衣显摆的九头怪的军师,与他言语交锋,无异于对牛弹琴”
玖凝:(闻其言,关于相柳的提及竟勾起阵阵漠然,治病之意顿生疏离)罢了,就此别过吧!
阿凝刚欲离去,却被那名叫邑的士兵匆忙伸出的手一把牵住,他的语气急切而恳切:“神医姑娘,还请留步,我兄弟因高热迷乱,言语失当,万望您海涵,我看姑娘您眼中尽是对军师大人的敬仰,我代他向你深深致歉”话毕,邑恭敬地朝着阿凝鞠躬行礼。
玖凝:(看着他淡淡开口)是向我道歉吗?
未.*""*.·°∴ 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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