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邶因为情人蛊,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担忧,又有些生气,但他觉得她担心自己,又能与自己赌气的,看来自己并没有这么不受她待见,此刻他身体里的一股暖流胜过了多股冷流,他嘴角含笑,只是身体伤势太严重了,他的嘴角流的血更多了,遮住了笑意。
防风邶抬起手,轻轻撩去阿凝的头发,又扯下了她的衣襟,露出白皙的脖子,但阿凝反抗着,又把衣襟拉了上去。
防风邶:(气息有些微弱不稳)我要疗伤
玖凝:(猜疑)你究竟是谁?
防风邶:你希望我是谁?
玖凝:我希望你不是我想的那个人
阿凝刚说完,她的衣襟再次被防风邶拉下,一种熟悉的疼痛感在她的脖子上滋然而生,防风邶已经埋进了阿凝的脖子上,防风邶吮吸着阿凝的鲜血,很明显的一个答案,防风邶用行动告诉了阿凝,她希望不是她想的那个人,就是相柳所伪装的防风邶,但事实已经告诉了阿凝,她也不得不承认他共用两个身份这样戏耍自己,一时生气又有些高兴?生气的是相柳没有表明身份,高兴的是相柳竟在自己身边,她明白,这样的期待,足以证明她已经动心了不是吗?
下一秒,阿凝只觉得头有些晕,手本来用力地抓住着被褥,最后却已经没了力气地给松开了,而防风邶也停止了吮吸,轻轻地舔舐着阿凝脖子上的伤口,直到血凝固,留下淡淡的吻痕,阿凝最后承受不住,倒在了防风邶肩上,她浑身不仅没有了一点力气,就连脸色都开始煞白起来。
防风邶见状,把她放在床上躺好,又温柔地别开了挂在她脸上凌乱的发丝,再给她盖上了被子,他看着阿凝,心想着他自己对阿凝这般好容颜,原来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深陷了,她眉间粉红的桃花印记,既动人又诱人的长而密的睫毛犹如裙摆,害羞时总是翩翩起舞。
防风邶的目光逐渐往下移,最终落在了阿凝的唇上,她的嘴唇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隐隐地勾引着他,喉节滚动,汹涌的爱意滚滚而来,在他心里冲撞着,但他好像是在忍着,又像是在强压着,在战场上,当他独自面对庞大的敌人时,心都没有这么乱过,防风邶无奈地笑了笑。
防风邶:【你总是能让我束手无策,我该如何是好呢?】
防风邶躺在了阿凝旁边,随后困意涌上心头,闭上了眼,有这么一晚,相柳能用防风邶的身份与阿凝同床共枕,对他而言,已是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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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阿凝缓缓睁开了眼睛,原本还在担心防风邶的心,在看见他就睡在自己旁边时,暗自叹了口气,但还是有些疑惑。
玖凝:【他怎么还没走?该不会想赖在这里吧?这可不行,要是被人发现了,解释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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