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歌行】76.金榜论武名 (3-1)

酒过三巡

看着已经有了些许醉意的司空长风，卓玉衡瞥了眼日头，叹气。

“长风大哥，别喝了……”

“我没醉，来、接着喝！”

司空长风摆了摆手，又倒了一杯。

卓玉衡含笑，仰头饮尽杯中酒，末了故作无意的提及。

“唐莲快到了吧？”

“啊？我不知道啊。”

错过头，不敢和卓玉衡对视，手指捻了捻袖口，司空长风暗骂。

唐莲这小子，脚程怎么这么慢。

卓玉衡也不计较，拿过那壶风花雪月挂在腰上。

“我走了，赶着去唐门呢。”

一听这话，司空长风顿时精神了

“再坐会儿、再坐会儿……”

看着卓玉衡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司空长风这说越说越没底气，最后干脆也不装了，叹口气惆怅道。

“小莲是个老实人，一辈子就做过这么一件出格的事，你们彼此相爱、玉衡你就……”

“爱？”

卓玉衡讥笑

紧蹙的剑眉下，一双清澈的黑眸早已不复往日的光彩，变得黯然无光。

他逆光而立，身影寂寥萧索，好似随时都要随着这斜阳散去一般，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苦涩，让人闻之心头一颤。

“我为他而来，这一生都在爱他、难道还不够吗？”

司空长风一怔、

这大概是第一次，他想以“脆弱”这个词来形容卓玉衡。

余阳将他的影子拉的老长，他就笔挺的站在那一动不动，无边的孤寂与凄凉萦绕在他的身上。

司空长风突然就什么都说不出了……

好半晌，一声轻笑打破了这沉重的氛围。

卓玉衡回头，拍了拍司空长风的肩膀，眼中带着几分认命的洒脱。

“我走了，以后怕是喝不到风花雪月了。”

“说什么呢，你喜欢喝我每年送几大坛到无剑城去。”

喉咙滚了滚，仰头、卓玉衡硬挤出个笑。

“好、可别忘了……”

卓玉衡终究走了、

司空长风站在城门口看着他的身影一点一点走远、消失，久久未动。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好像以后再也见不到卓玉衡了似的。

讪笑着将这想法甩出脑海，司空长风转身打算回城，猛的、一阵马蹄声传来。

“三师尊！”

司空长风脚步微顿，看着风尘仆仆一身狼狈的唐莲，幽幽叹了口气。

“你来晚了，玉衡去唐门了。”

唐莲早在看到司空长风的那一刻就有了预感，如今听他亲口说出来反倒没什么感觉了，几乎没有犹豫的、唐莲勒马转身。

这一次、

他一定要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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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玉衡没去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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