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温柔地穿透薄雾,轻轻拂过屋檐,谢蕴之、叶鼎之和百里东君,竟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姿态迎接着新的一天。他们不是端坐于窗明几净的屋内,也不是漫步在鸟语花香的小径上,而是以一种略带几分狼狈却又不失风趣的方式,横七竖八地躺在屋顶之上,仿佛昨夜星辰与美酒共同编织了一场梦,将他们温柔地束缚在了这片宁静的天空之下。
谢蕴之,一袭蓝色纱裙略显凌乱,长发随意地散落在肩头,她的呼吸均匀而悠长,与周围渐渐苏醒的晨风融为一体,显得格外和谐。
叶鼎之则是一副豪迈不羁的模样,即便是在沉睡中,也仿佛能感受到他体内那股不羁的热血在涌动。他的双手枕在脑后,双腿随意交叠,仿佛整个世界都不过是他脚下的方寸之地。
而百里东君,此刻也难得地展露出几分孩子气。他蜷缩成一团,仿佛是寻找着母亲怀抱中的温暖,又或是试图将昨夜的醉意全部藏匿于这小小的空间之中。一缕阳光恰好洒在他的脸上,为他的脸颊增添了几分暖意和生机。
屋顶之下,是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人们的谈笑声、鸡鸣犬吠声轻轻地唤醒了他们。
谢蕴之缓缓睁开眼,坐起身,双手支撑着身体,试图让自己站稳。她的衣衫凌乱,发丝间还夹杂着几片落叶,显得格外狼狈。
叶鼎之和百里东君也相继起身。
……
司空长风终于醒了过来,他感觉全身有种说不出的舒畅,可站立起来,却发现有点晕乎乎的,他定神一看,才发现自己是被装进了一个酒坛之中。
“怎……怎么回事?”司空长风大惊。
“醒了?来吃早饭?”一个声音唤他,司空长风扭头,看到三人隔着屏风坐在一起。司空长风从酒坛中走了出来,使劲地揉着太阳穴,幸好还给他留了件衣服没让他裸着:“这是怎么回事?”
“昨天你晕过去了,舅舅把你给救回来了。”百里东君笑道,“算你命大,遇到了舅舅。你知道舅舅的爱好是什么吗?”
“是什么?”司空长风晕乎乎地坐了下来,接过百里东君递过来的馒头。
“他的一个爱好衣服上已经写了,就是毒死你。还有个爱好,衣服上也没写,就是救活你。年轻时的舅舅行走江湖,最喜欢用毒把人毒死,再以毒攻毒,把你救活,所以有人称他为毒菩萨。唉,这小东西怎么还在?”百里东君一愣。
司空长风顺着百里东君的目光望去,吓了一跳,只见一条青衣小蛇从他的领口爬了出来,幽幽地吐着蛇信。
“有毒。”叶鼎之一筷子夹住了那条小蛇。
“确实有毒!”温壶酒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手一伸,叶鼎之手中的筷子瞬间折断,那条青衣小蛇朝天一蹿,蹿回了温壶酒的手中,然后顺着他的袖子爬了进去,接着三尾蝎、花衣蛤蟆、双首蜈蚣、红蜘蛛也从酒坛子里爬了出来,钻进了温壶酒的袖中。
“你们,还吃的下?”谢蕴之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问道。
司空长风看着手中的馒头,一时无法下口。叶鼎之搅动白粥的手亦停了下来。
温壶酒坐了下来,拿起一双筷子,“就是这些要命的东西救了你的命。”
百里东君笑眯眯地问道:“舅舅,吃完饭,我们去哪儿?”
“跟我回乾东城。”温壶酒眼睛也没眨一下。
“现在顾家已经安全了,那条街也应该恢复成原样了,不如你让我再卖几日酒?”百里东君循循善诱。
温壶酒对着百里东君的脑袋“啪”的就是一巴掌:“你母亲说我这次不把你带回去,说下次在酒里给我下钻心虫,你母亲小时候就做过这事!你可别害我!”
谢蕴之突然发现司空长风的嘴唇有些发紫:“你,还好吧。”
司空长风有些莫名的挠了挠头:“我,挺好的。”
叶鼎之:“你,中毒了吧。”
“没错,他中了我的五毒断肠。我也解不了的那种。”温壶酒喝了一口粥。
“为什么?”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同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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