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守在门口吗,怎么跑出来了?”温壶酒落到了他的身边,声音中微微有些怒意。
“舅舅,为什么那些人要杀我,十二岁那年是,今日也是。”百里东君转头问道。
叶鼎之:“或许不是要杀你…而是要利用你…”
“利用我?我有什么值得他们利用的?”百里东君不解。
“你的爷爷是百里洛陈,父亲是百里成风,母亲是温珞玉,你还不懂这些名字意味着什么,更重要的是,你的舅舅还是温壶酒。”温壶酒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你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简单,你想做个酿酒师,舅舅理解你,但你从生下来那一刻,就注定不能只做一个酒师。你自己确实没什么值得利用的,但是你的身后有许多人。你不仅仅只是你自己。”
谢蕴之思索了一下道:“如果,我是说假如,你卷入了一起谋逆之中,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镇西侯府是不是可以为了你不顾一切。”
百里东君毫不犹疑的道:“那是当然。”
谢蕴之微微点头喃喃道:“那就说的通了,看来他们很了解你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温壶酒打量着谢蕴之问。
谢蕴之愣了一下:“天外天那群人想要挑起复国之战。镇西侯府有兵权,盯上了镇西侯府的小公子也不奇怪。”
温壶酒:“姑娘是何来历?似乎对天外天的来历很了解?”
谢蕴之有些莫名其妙,这是什么很隐秘的事吗?她爹和萧若瑾谈话时从未避过她,应该不是什么隐秘的事吧。
谢蕴之有些犹豫的开口:“昔年北离柱国大将军叶羽应皇命攻打北阙,因怜悯之心,放走了北阙的皇帝玥风城和他的两个女儿,他们带领着北阙的遗民逃往了北方的极寒之地,在那里他们重新建立了自己的势力,起名—天外天。玥风城作为北阙的皇帝和遗民的领袖,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天外天的宗主。”已经说了这般多,索性谢蕴之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完。“至此之后,天外天频频对北离朝中官员下暗手,他们对自己的身份毫不遮掩。也让太安帝对叶羽十分不满,加之日渐升起的猜忌之心,叶羽被太安帝以谋逆之名诛杀。”
“所以,我父亲不是被青王诬陷才全家遭杀身之祸,是太安帝起了杀心被青王察觉,才诬陷我父亲谋逆。怪不得…”怪不得动作如此迅速,容不得旁人的求情。叶鼎之抓住谢蕴之的手臂眼眶发红,有些失控,他一直以为他一家被青王诬陷才遭到杀身之祸,原来杀身之祸竟来源于太安帝。
谢蕴之闻言,身形微微一僵,眸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震愕。她从未曾料到,身边的叶鼎之,竟会是那传说中威名赫赫的杀神叶羽之子。
百里东君的心湖仿佛被一块巨石猛然击碎,激起了层层惊涛骇浪。他怔怔地站在原地,眼神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都失去了色彩。当那个秘密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了他心中的迷雾,他终于恍然大悟——原来,那个与他一见如故,谈笑风生的叶鼎之,竟是他多年寻觅未果的云哥!
这份突如其来的真相,让百里东君的心中五味杂陈。震惊之余,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与释然。他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在胸膛里咚咚作响,那是对之前种种不解的释然,也是对眼前这份深厚情谊的珍视。
“怪不得……怪不得我们一见如故,仿佛早已相识多年。”百里东君喃喃自语,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闪烁着泪光。他仿佛看见了那些年错过的时光,在眼前缓缓铺展,好像那些年的分别,都是为了今日的重逢。
温壶酒亦有些震惊,震惊于天外天的来历,叶鼎之的身份。转而又看向谢蕴之感叹道:“你与易卜一点也不像,无论是从长相还是性格。”
百里东君皱着眉头:“什么意思?”
温壶酒拍了拍百里东君的肩膀:“意思就是,你新认识的三个朋友中有两个是你的幼时好友,旧友重逢是件喜事。”
百里东君瞪大了双眼,今日真是太多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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