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还未商量出什么结果,酒楼门外突然传出两声脚步声。
白东君猛地抬头,司空长风一把握紧了放在桌边的长枪,叶鼎之和谢蕴之对视一眼也握紧了手中长剑。
“哦,是你们啊。”白东君整个人瞬间舒缓下来,他虽然记不清对方的容貌,可那一身软甲他还是记得的,正是白天里来的那位白眉男的侍从。
一声拔刀声骤起。
站在前面的那名侍从猛地拔出了腰间的长刀,冲着向自己走来的白东君一刀挥去。白东君一愣,猛地往后撤了一步,可已经来不及了,长刀已经快要刺入他的咽喉。
脚下的地板似乎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然后那名侍从直接倒飞了出去,手中的刀也脱手掉落在地,他恨恨的望着司空长风和叶鼎之道:“好枪法,好剑法。是我小瞧了你们。”
他的对面,司空长风右手持着枪,左手还拿着刚刚饮空的酒杯,叶鼎之则左手握剑抱胸站在一旁。
“奎正,怎么样?”另一名叫做乐正的侍从扶起奎正问道。
奎正:“点子扎手,需要小心。”
随后他再次持刀对着司空长风和叶鼎之沉声道:“以你们的武功,不是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巧了,还真是无名辈。我从小未见过父母,吃百家饭长大,睡破寺庙而活,未曾有过姓氏,更无人给过姓名。不过生来空空,去也空空,也是不错,我给自己取姓司空,也愿化作长风,一去不归。”司空长风将枪重重地一顿地,“所以我叫司空长风。”
叶鼎之:“叶鼎之。”
“竟然都是无名之辈。”奎正无视了司空长风的一长段豪气干云的介绍,只是冷笑,“你二人本来可能名扬江湖,只后悔自己来错了地方吧。”
司空长风猛地提起枪,随即一头砸下,将那两名侍从逼得连连后退。司空长风长枪猛挥,打得虎虎生风,那两名侍从根本未来得及拔刀,刚才的豪言壮语立刻成了笑话。
叶鼎之抱胸站在一旁看戏,谢蕴之亦起身来到他身旁一起看戏。那两位侍从武功一般打不过司空长风,他们四人里也就只能欺负欺负不会武功的白东君了。不过,两人也警惕着四周,毕竟是来杀人的不是来耍杂技的,这二人可杀不了人,杀人者另有其人。
司空长风一边得意,一边也是困惑。今日他和那白眉男间接地有过一次交锋,那白眉男的武功在自己之上,对方也能估摸出自己的能力,怎会派这么两个不济的侍从过来?正在思索间,两名侍从忽然纵身一跃,闪至两边,右手按在刀柄处,冲着司空长风一跃而来。
司空长风一愣,正欲回枪,却听到清脆的两声几乎重合的声响,两名侍从冷笑一声。
“拔刀术?”司空长风以几乎不可能的速度猛地抡回长枪,将那一整个酒肆的长风抡在枪尖。
“破。”司空长风低喝一声。
枪回。
两名侍从手中只剩下了两个刀柄。
司空长风持枪掠起,再次一枪挥出。
却被一把刀挡了回来。
一把砍骨刀。
叶鼎之和谢蕴之亦收起看戏的轻松姿态,正色了起来。
司空长风收了长枪,笑道:“原来这才是正主。”
对门的屠夫大哥,正提着他那柄醒目的砍骨刀,站在门口冷冷地望着屋里的人。
“看来这一整条街上的人,和白日里那个白眉男都是一伙的,你们在这里是想杀其他想去顾府的人。而你们来杀我,只是因为我们在这里开酒馆?”白东君走上前说道。
屠夫望了白东君一眼,点了点头:“是。”
“儿戏了吧,我们素昧平生,下午我还去你的店铺里买了肉,可你现在却提着刀来杀我。生命是很珍贵的东西,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我们并没有权利随意剥夺别人的生命。”白东君很耐心地和他解释。他从小纨绔,桀骜不驯,七岁就称乾东城小霸王,但却始终记得父亲和他说的话,世间最珍贵的,便是世间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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