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鸣(主子淑柔):奴才给主儿请安
赫舍里.淑柔:起来吧,坐下喝杯茶
赫舍里.淑柔:都坐吧
唐逸鸣(主子淑柔):谢主儿
赫舍里.淑柔:有什么事吗
唐逸鸣(主子淑柔):主儿,听说五阿哥受了皇上的叱责,不大好呢
赫舍里.淑柔:永琪素来行事妥当,怎会突然受皇上叱责?那永璜他们呢
唐逸鸣(主子淑柔):听说皇上命三阿哥四阿哥七阿哥八阿哥对杜尔伯特部亲王车凌郑重相待,四位阿哥固然是极尽礼数,不肯懈怠,但八阿哥那孩子就是年轻,说话不知轻重"
唐逸鸣(主子淑柔):不好好跟着哥哥们学事便也罢了,居然私下说了句'皇阿玛这般厚待车凌,是要将端淑姑姑的夫君放在何地呢?
唐逸鸣(主子淑柔):达瓦齐尚不足惜,但也要顾及端淑姑母的颜面啊"
唐逸鸣(主子淑柔):皇上听了大为生气,说永琪心中只有家事,而无国事;只有亲眷,没有君臣
唐逸鸣(主子淑柔):永琪哪里听过这样重的训斥,当下就向皇上请罪,皇上罚他在御书房跪了一个时辰,才叫赶了出来,再不许他理杜尔伯特部亲王之事
赫舍里.淑柔:真的?
唐逸鸣(主子淑柔):奴才不敢妄言
赫舍里.淑柔:真是有什么样的养母就会教出什么样的孩子,跟着这样的养母能有什么好!
唐逸鸣(主子淑柔):主儿息怒
赫舍里.淑柔:算了,八阿哥自有愉妃教导,本宫就不掺和了,免得惹了一身腥
赫舍里.淑柔:永珎不必担心,他知道该怎么办
李玉(主子淑柔):皇上,昭后娘娘来了
弘历:快请
李玉(主子淑柔):嗻
赫舍里.淑柔:臣妾给
弘历:快起来,不用行礼
赫舍里.淑柔:是
赫舍里.淑柔: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皱着眉头
弘历:是江西生员刘震的事
赫舍里.淑柔:皇上何必这样生气,区区小事,交给孩子们处置便是了,生气只会伤了龙体啊
弘历:你的意思是……
赫舍里.淑柔:永璋,永珎和永珹,永琛都长大了,足以为皇上分忧
弘历:我知道孩子们都是很优秀的
弘历:你把孩子们交的很好,当初把永璜交给你我就知道
赫舍里.淑柔:这个时候,不是四位阿哥正候在殿外要向皇上请安么,皇上大可听听这几个孩子是什么主张,合不合皇上的心意,再做决断也不迟啊
赫舍里.淑柔:那臣妾就去偏殿等着
弘历:好
弘历:对于这件事,朕想听听你们的看法
永璋:"儿臣不知,但凭皇阿玛做主"
弘历:朕问你,难道你自己连主张也没有么?
永璋:"儿臣以为,刘震宇通篇也只有这几句不敬之语,且江南文人的诗书,自圣祖康熙、世宗雍正以来,都颇受严苛,若皇阿玛能从轻发落,江南士子必定感念皇阿玛厚恩"
永珎(四阿哥):皇阿玛,儿臣以为三哥的主意过于宽纵了,自我大清入关以来,江南士子最不驯服,屡屡以诗书文字冒犯天威,屡教不改
永珎(四阿哥):从圣祖到世宗都对此严加惩处,绝不轻纵,皇阿玛与儿子都是列祖列宗的贤孝子孙,必定仰承祖训,绝不宽宥
弘历:那么永珹,你作何打算?
永珹(七阿哥):刘震宇竟敢言'更易衣服制度',实乃悖逆妄言,非死不能谢罪于大清
永璋:"皇阿玛,今年浙江上虞人丁文彬因衍圣公孔昭焕揭发其制造逆书,刑部审实,皇阿玛已下令行碟刑,将其车裂,还株连甚广,闹得文人们人心惶惶,终日难安,不敢写诗作文
永璋:"此次的事,皇阿玛何不恩威并济,稍稍宽恕,也好让士子文人们感念皇阿玛的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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