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祯脸色变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公主府从始至终没进过旁人,怎会有人谋害公主。”
福宝却不理他,直接对王爷磕头下跪,“皇上,公主临终之前,抓着奴婢的手,亲口说白吟霜害了她,此事是万万做不得假,皇上不妨仔细想想,公主是不是早就说白吟霜勾引额驸,只是皇上那时一直不信,如今公主损了性命,皇上还是不愿相信她害了公主?”
皓祯听后重重的磕了个头,“皇上明鉴,若是荣郡王的福晋有意要害公主,当初荣郡王又何必恳求让公主恢复身份?害一个县主难道会比害一个公主难度还要大吗?”
“公主与郡王妃的冲突,最大的错处便在于奴才,是奴才婚前对郡王妃一见倾心,以至于刚和公主成婚时尚不能放下,才让公主迁怒了荣郡王妃,可郡王妃从未和奴才说过话,也没有故意引诱奴才,更何况奴才早便放下一切,为何要将一切怪罪到郡王妃身上?”
“荒谬,你为了白氏,逼死了兰馨,绵忆也如此荒谬,要娶一个汉女做嫡福晋,朕倒要看看,她有几只眼睛几只鼻子,让你们一个个神魂颠倒。”乾隆勃然大怒,像是要弥补这些日子对兰馨的亏欠。
南儿却跪了下来,“皇爷爷,南儿这些日子也和嫂嫂相处,愿以性命担保,郡王府心里眼里只有哥哥一人,提起哥哥,那都是遮不住的幸福,绝容不下旁人,为着避嫌,是连门都不敢出的,可这世上的爱情,除了两情相悦,更多的便是一厢情愿,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爱慕,不需要多么美丽的容颜,不需要狐媚的手段,更不需要所谓同等的情分,凭甚皇姑在情意上得不到回应,便悉数怪罪嫂嫂。”
这一番话掷地有声,乾隆的整个精气神都被抽走了一般,想起了永琪和燕子也是这般,难道真要绵忆也追随到大理去?“罢了,看在你的面上,我再饶她一次!”
回到养心殿之后,未过多久便咳嗽起来,恍惚间,孝贤皇后,令皇贵妃,夏雨荷……无数被他爱过却又辜负过的女子在迎接着他,他也再不能醒来。
永琰便这样匆匆上了位,乾隆下葬之时,满城缟素,文武百官尽都做出一副悲痛的神情,永琰似也大展拳脚之意,皇子皇孙也都带着家眷而来,永琰随意扫视过去,却见绵忆身边带着一个丽人,虽说身着孝服,却柔得如同一团薄雾轻云,似那青丘山上最美的白狐下了凡尘,小夫妻二人并未察觉什么,永琰的心头却生出了荒谬之感。
他虽然有过不少女人,也不泛恩爱的时候,可却从未有过于热烈的情爱,他认为这是一个皇帝的本能,本不该拥有炽烈的情感,可今日,却在皇阿玛的灵堂之上,对跟着侄子一起来送葬的侄媳妇,生出了难以自拔的情爱,这是何等使人羞愧的事,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绵忆执意要娶一个汉女做他的福晋,永琰在面色哀悼之中,完成了一种心里建设,是侄媳妇又如何,当年端敬皇后不也是顺治皇帝的弟媳妇,他身为皇帝,四海之内的东西本就该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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