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们双双被带入宫,怎么想也像一场局,云幸萝有诰命在身,来中宫庆贺也是理所当然,可是云幸莲又是为何。
谁知还未出宫门,甘贤妃,苗德妃便带着人将她们堵在宫门口,云幸萝,云幸莲看这气势汹汹的架势,立马跪了下来,恭敬行礼。
那甘贤妃捏住了云幸萝的脸,“瞧瞧这张脸,当真像,像极了那狐媚子,不得不说这张脸真是好看,就是是老了,也能勾引人,德妃姐姐,你瞧着像不像。”
苗德妃捂着嘴,越加笑靥如花,“不得不说,这云家女的脸还真是挑不出,就算年过三十,也能不安于室的勾引男人,就跟纯元皇后一般,纵使有婚约在身,也能迷的皇上立她为皇后!”啪的一耳光打在云幸萝脸上。
云幸莲忍着气,若是旁人敢这般,她早就动手,只是云幸萝告诉她,宫里的妃嫔,哪一个都比自己尊贵,哪一个都不能轻易冒犯,便也只能忍着气:“两位娘娘,臣妇和大姐姐虽比不得两个娘娘尊贵,可也是官眷,也是国公之女,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你们更是不该轻言冒犯……”
谁料话还未说完,甘贤妃又一脚踹在云幸莲的胸口上,“本宫还没说完,轮得到你这窑姐养大的贱种来说话!”
云幸莲被踹的生疼,又听甘贤妃辱骂自己母亲,不由怒目而视,苗德妃又抓起她的头发,“其实你知道你为什么没长云家女那张狐媚的脸,因为你根本不是那个窑姐的女儿,你是朱国舅的嫡女,纯元皇后才是勾栏女的女儿,当初要是没有抱错,你就是纯元皇后了,可惜你贱人贱命,老天爷都要你替我们的皇后娘娘当那个勾栏贱种,你个天生的下贱胚子,就是投胎到了国舅夫人的肚子,也注定是勾栏贱种。”
她们似乎要将所有被纯元皇后夺去宠爱的痛苦和气愤发泄在云幸萝和云幸莲的身上,谁知云幸莲却倔强抬头,“历代名妓个个胸怀不让须眉,前有绿珠报主,后有红拂识人,文有薛洪度,武有梁夫人,卞夫人,刘太后母仪天下,况且文人墨客路过钱塘必会追念小小,途经虎阜也会凭吊真娘,为她们颂扬美名者不乏其人,两个娘娘的生母出生倒比家母清白不少,可不也只能为妾,何必再瞧不起家母,而纵使我和姐姐贵为国公嫡女,在娘娘面前,不也是恭恭敬敬,不敢僭越,但臣妇和姐姐并未冒犯两个娘娘,便是真有什么错处也应当由太后和皇上审理,而非擅用私刑!”
云幸莲说这话,意思也是表示尊卑贵贱也不过转瞬之事,何必去羞辱她的生母,纵使庄氏曾落于风尘之中,可当上了国公夫人,那地位肯定比她们身为官宦小妾的生母,高上数倍,而越国公和两任妻子的女儿都要跪在她们面前,不也说明出生不能代表什么,可听在苗德妃,甘贤妃耳中,便是讽刺她们是庶出。
原本重点攻击云幸萝的两个妃子,立马将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你个窑姐养大的贱人,你的亲娘拿着一个勾栏贱种做了皇后,你也不得好死,贱人……”
正当两人打得起劲之时,却被太后的宫人给拉住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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