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宫泊序这么一吼吓到了,她眼睛里的泪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推开了金纯,他快步走向了云为衫的房间里,看着里面的东西都没有了,他的心也空了。
为什么…明明我已经对她够好了。
宫泊序:“为何都要离开…阿序?”
明明自己已经做的够好了…
他蜷缩在地上,而金纯不在伤感跑到了门口,看着宫泊序的样子,她的心都在滴血。
旧尘山谷,热闹更胜往昔,船来船往,络绎不绝。
她站在岸边目及之处皆是自由的山河,天地虽大,却也给人无所归依之感。
云为衫回头,再次看着宏大的宫门,转头上船,小船缓缓离岸,只有船夫苍凉的歌声回荡在山谷中。
走出旧尘山谷,眼界为之一宽,医馆驿站庭院里依然是人声鼎沸,但云为衫却更觉心里空空荡荡。
院落门口停着马车,六个送货郎嚷嚷着。
“这是赶着给万花楼送货的。”
送货说着掀开货车上的遮雨布:“瞧,都是些胭脂水粉和绫罗绸缎。”
另一名送货郎说:“这里面都是药材,再加上你们这里的,就齐活了。”
云为衫:“万花楼?”
她心下起疑,好奇地一边观察一边走近院落,发现这六个人虽然乔装成了送货郎但脚步沉稳有力,动作干脆利索。
个个都目光犀利,明显都是功夫高手,且脚上无送货赶路的泥巴,甚至连裤腿都十分干净,哪像送货郎?
云为衫抬头,见马车上是一个身形高大低头不语的男子。
廊檐阴影下,静坐着个头戴黑色斗笠、穿着破败僧袍的人。
屋檐顶上蹲着一个身材瘦削、面色阴暗之人,他像是感应到云为衫的目光,突然回头看向云为衫,诡异一笑。
云为衫辨认着面前三人,脑海浮现画面:
寒鸦肆:“魑魅魍魉,逐级增强。”
寒鸦肆:一般平日里面行动,都是魑、魅两阶,而‘魍’发音近似‘王’。
寒鸦肆:“且一共有四个,所以,在无锋内部,‘魍’也称为四方之王。”
寒鸦肆:“东方之魍,悲旭;南方之魍,司徒红;北方之魍,寒衣客;西方之魍,万俟哀。”
寒鸦肆:“四人互不干涉,各霸一方,独立管辖。”
云为衫:“那‘魉’呢?”
寒鸦肆:“‘魉’自然有两个。只是没人知道他们的名字和身份,甚至没有人知道是否真的有‘魉’存在。”
云为衫:“连你都没见过?”
寒鸦肆:“我只见过三个魍。”
云为衫:“哪三个?”
寒鸦肆摊开卷轴,上面有四个画像,前三个男人有样貌,最后一个女子没有面容。
寒鸦肆:“东方之魍,悲旭;北方之魍,寒衣客;西方之魍,万俟哀。”
云为衫收回思绪,定晴再看,没错,此刻面前那三个人正是画像中人。
云为衫:“魍!”
耳边突然传来了月公子说的话:
月公子:“你一定要走,而且,走了就不要回来,就算为了宫泊序和云雀…宫门经不起再一次的浩劫了…”
她思索了片刻,还是决定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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