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泊序看着他们那些熟悉又不怎么熟悉的人,他翻了一个白眼,正要离开就被宫尚角拉住了胳膊。
他刚刚出现正烦躁呢,这个男人竟然还敢来这里自讨苦吃?
宫泊序:“宫尚角,你别碰我。”
宫尚角:“你不是阿序,你是谁?”
宫泊序:“我就是宫泊序,但…以前的那个宫泊序已经不在了。”
宫泊序:“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他看了一眼站在对面的云为衫,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搂过她的腰飞身上了屋顶。
就在他们要走的时候,宫远徵的剧毒暗器也随之破空而出。
夜色中,可以清晰听见暗器打进血肉的声音和云为衫的闷哼声。
万花楼中,紫衣的房间里,寒鸦肆正靠坐在窗边,眼神漠然而幽远,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些久远的画面,他拎着酒壶灌口酒,抬头望向天空清冷的月亮。
紫衣(司徒红):“怎么了,是有心事?”
寒鸦肆看一眼站在一旁的女人,看外面的月亮,虽然他知道两年前的云雀不是真的,但为了她们的安全,还是装作伤心的样子。
寒鸦肆:“只是想到了一位故人,今天是她的忌日。”
回忆中,那些画面越来越清晰。
两年前,无锋总部。
他紧紧抱着救回来的云雀,只是越看越不对劲,总感觉好像变了个人。
突然,他在“云雀”的怀里面找到了一封信,上面是宫门之中序宫宫泊序的印章,当他看完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原来,这不是云雀…也是,要是真的回来了,那她肯定不会活着了。
现在的她已经真变成了一只云雀,云间翱翔,自由歌唱。
记忆的画面被风吹散。
窗台边,寒鸦肆的眼睛红红的,他看着月亮笑了笑,嘴里哼着一首听不出词的曲调,他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伤感,他将手伸出窗外将酒壶里的酒倾倒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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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莲池外的房间里,雪重子在熬粥,雪公子坐在桌边看书。
突然,门被撞开,风雪汹涌进屋,宫泊序扶着云为衫走进来,她猛地摔倒在地,脸如金纸、气若游丝。
雪公子立刻起身走过去,扶起云为衫,撑开眼皮,发现她的眼神已经涣散。
再看宫泊序的身上的秘文也全部显现出来了,眼睛旁边也好似有些不一样。
宫泊序:“看什么,不救她吗?”
雪重子走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拉下了他的衣服,宫泊序抬眼看了眼那个小孩。
他嘴角带笑看着面前的雪重子。
宫泊序:“怎么,你很想看看吗?”
他确实看见了他身上的字,而宫泊序的眼神是雪重子从来没有见过的。
而雪公子看向了榻上的云为衫。
雪公子:“你中了什么毒?”
云为衫:“宫…远徵…的暗器…”
云为衫说完话便晕倒了,而宫泊序的心突然疼了一下,但很快又看向了别处。
宫泊序:“把这个给她吃下去吧,虽然不能解毒,但能抑制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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