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宫远徵好久,直到他睡着了之后,宫泊序才离开角宫。
途中瞧见金繁神色有异,带着七八个佩带兵刃的侍卫疾行,行色匆忙,也未掌灯,显然不是日常巡视,心头一动,便在暗中跟随。
他潜伏在羽宫屋顶,远远看见金繁带队来到羽宫,金繁小声指挥布置着,身着深色衣服的侍卫们很快分散开,有些上了屋顶,有些隐入树冠,有些潜藏在庭院山石之后。
俯视着这一切的宫泊序一头雾水。
宫泊序:“羽宫?金繁在自己地方,这么鬼鬼祟祟的?”
突然,一抹身影出现在他身边。
宫远徵:“我就知道你不会老实睡觉,你啊你啊,一点也不听话。”
宫泊序:“哎哟,你就别念叨了。”
宫泊序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看见了一个最不想看见的女人。
“云姑娘,我们正在准备熄灯后的安神驱虫熏香,您怎么来了?”
宫远徵:“云为衫怎么会在羽宫?”
宫远徵:“看看,我就说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阿序,你一定要治治她。”
宫泊序:“噗嗤,你现在其实特别像一个怨妇,特别可爱。”
宫远徵:“我跟你说正事呢?”
听见下面的云为衫又开了口。
云为衫:“执刃大人刚刚从山里回来,山谷中水汽重,阴冷潮湿,今晚要在熏香里加一些艾草,驱一下湿气。”
“这熏香是挂在户外的恐怕效果不佳,不如直接在执刃房间放一盆艾草熏香可好?”
云为衫:“也可以,那你去库房取一些艾草来吧,辛苦你了。”
待两个仆人都离开之后,云为衫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纸包,把纸包里的粉末倒进几只熏香香炉里。
夜暮逐渐深沉,羽宫内的灯火陆续吹灭。
下人取下屋檐最后一盏灯,挂上户外香炉后,整个羽宫都就寝了,香炉里的烟雾缓缓弥漫开来,淡淡的熏香无声地浸入夜色。
宫远徵嗅觉灵敏,闻到了熏香的味道,心头更加起疑,是谁用了熏香呢?
迷倒众人之后意欲何为?
没来得及多想,那屋顶上的侍卫就跌落下去昏死过去,提灯巡逻的仆人也歪在墙角,昏睡过去了。
就在这时,一袭白衣站在门口。
月公子:“云姑娘,是我。”
真是不可思议,云为衫竟然私会月公子。
宫远徵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切,忍不住冷笑一声,刚转身准备去找宫尚角报信,就被金繁突袭。
本想着去问问云为衫为什么要这样做,看见下面的宫远徵被金繁指着脖子。
宫泊序:“金繁,你好大的胆子。”
宫远徵:“阿序,你下来做什么?”
金繁有些惊讶序公子怎么会记得自己,但很快反应了过来。
金繁:“你们深夜潜入羽宫图谋不轨,我作为羽宫侍卫,动手理所应当。”
宫远徵:“你竟然没有中熏香之毒?难道你也用了百草萃?”
宫远徵:“区区一个绿玉侍,怎么可能有资格领取百草萃?!”
宫远徵:“我早就说你有问题,这次新仇旧恨一并计算,羽宫这次屋顶恐怕都要被掀翻了。”
金繁一语不发,直接出手,宫远徵不敢大意,使出浑身解数,两个人你来我往,缠斗在一起,一时难分高下。
站在一旁的宫泊序看着他们两人打的不可开交,他有些生气的看着他们。
宫泊序:“够了,你们俩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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