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宫,云为衫躺在床榻面色惨白,浑身无力,虽然前几天拿到了药,但这次好像用的量很多,她又回忆到了缠了自己多年的噩梦。
梦中无锋长长的走廊,云为衫和义妹云雀都身中剧毒躺在榻上,她们浑身都被灼烧,云雀还不断呕吐,两人翻滚着,痛苦不已。
寒鸦肆:“半月之蝇会让你全身都像是被烈火灼烧,苦不堪言,如果迟迟不解,烈毒就会攻心,一旦侵入心脏,就无药可救。”
云为衫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喘着粗气坐在床上,此刻,她已经分不清此刻是白天还是黑夜,甚至分不清楚这是在无锋还是宫门。
突然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她忍着疼痛打开了门,门外站着的女人正是金纯。
云为衫:“金侍卫,你有什么事吗?”
金纯:“这是公子去后山养伤的时候托我给你做的糕点。”
金纯:“他说你很喜欢吃这个,我就给你多做了一点。”
金纯就这样看她,云为衫愣了一下,她拿着那盘糕点转头看着她扯出嘴角笑了一下。
云为衫:“怎么了,你还有事吗?”
金纯:“没什么,只是觉得云姑娘的样子想起来一个人。”
金纯:“她那时候也算是序宫的一份子,不过她好像已经死了。”
女人装作惊讶的样子,连忙捂住了嘴巴。
金纯:“啊…抱歉,我说多了。”
金纯:“云姑娘,你也早点休息,我就先离开了,今夜我说的就当作没听见吧。”
看着金纯刚刚欲言又止的样子,云为衫的眼神都变了,不过,她现在才反应过来,说的序宫的一份子说的是谁呢?
关上门后的云为衫躺在榻上慢慢睡过去。
梦里,云雀完成了任务回到了无锋,她们还好好的在一起。
只可惜,这只是个梦。
月宫内,扮做宫泊序的云雀早早的就醒了过来,看着宫子羽睡着了,她拿着披风给他盖了上去。
宫子羽:“你醒了…怎么不叫我?”
宫泊序(云雀):“这月宫潮气重,入夜凉,你小心,别受风寒。”
宫子羽:“阿序,明明我才是哥哥,反倒让你照顾起我来了。”
宫子羽:“你感觉怎么样,现在有变得更难受吗,如果不舒服一定要说。”
宫泊序(云雀):“难受倒没什么,我发现这毒会让内力紊乱,只要运功毒气攻心的速度就越快…”
宫子羽:“那阿序你尽量不要运气,有任何事情都与我商量。”
宫子羽:“你现在感受到最明显的症状是灼烧之热还是刺骨之寒冷?”
宫泊序(云雀):“是冷…四肢最明显,赤脚在冰站久了发麻的刺痛感…”
月公子咳嗽了一声,看着他看着地上堆满的书,又看看宫子羽憔悴的面容。
月公子:“没有打扰二位吧,这些书你全都看完了吗?”
宫子羽:“嗯,粗浅看完了。”
他有些好奇的看着宫子羽,然后开口。
月公子:“哦~那有什么收获吗?”
宫子羽:“这本典籍记录了一种毒药,其症状以月相时辰为始末,周期变化以半月为期,损益现象层层递增。”
宫子羽:“而且这种毒药非常有趣,可以根据中毒者自身体质和内功自动变化成两种截然不同的毒药——灼热的烈毒或者阴冷的寒毒。”
宫子羽:“你们为了增加试炼的难度,篡改了这个毒药的名字。”
宫子羽:蚀心之月,但其实这个毒药真正的名字叫半月之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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