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对雾姬的行为已经猜的透透的了。
上官浅:“你是眼看宫尚角怀疑你,生怕他步步紧逼,于是自残身体,打算用苦肉计洗掉无名的嫌疑?”
茗雾姬:“你很聪明。”
上官浅:“我觉得蠢透了!”
茗雾姬:“无锋后辈现在这么狂妄?”
茗雾姬:“不过你来得正好,我正好缺一个替罪羔羊。”
上官浅:“你太冒险了,若是你我同时暴露,就是两败俱伤。”
茗雾姬:“若是你我都暴露,你说他们是信我一个十几年来都循规蹈矩的夫人还是信你这个刚入宫门但形迹可疑的新娘?”
茗雾姬:“他们又没有证据,能奈我何呢,你还是想想被怀疑之后如何自保吧。”
上官浅:“你又怎知我没有脱身之计?”
上官浅:“不过,无锋前辈的作风,我今日算是领教了一番,为了自保而牺牲同门,果真够狠。”
茗雾姬:“那只能怪无锋的后辈一代比一代无用!”
见她用擒拿术夺过自己的手中剑,雾姬突然松开手,只见雾姬得逞似的一笑,后背朝上官浅撞了过去,上官浅来不及撤手,软剑便刺中了雾姬的后背。
上官浅从未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她立刻丢下软剑,从窗口逃走,而雾姬摇摇晃晃倒在地上,很快便昏了过去。
…
上官浅房间里,她躺在床上,旁边的凳子上放着一碗药和云为衫送来的那颗人参。
她试图用受伤的手端起碗喝药,手因为上过夹棍,满是青紫伤痕,且无法伸直。
脚步慢慢的靠近,宫远徵推门走了进来。
上官浅:“徵公子。”
宫远徵:“不是我哥,你很失望吗?”
宫远徵:“行了,你不用在我这里装可怜,我哥又看不到。”
上官浅:“徵公子说笑了,你看我身上这些伤,哪一点像是装的?”
宫远徵:“你是不是想着,若是被我哥瞧见你这副惨兮兮的样子,他就会怜香惜玉?”
宫远徵:“告诉你,你算盘打错了。”
上官浅:“我有自知之明,伤了这么久,角公子也未曾来看过我。”
上官浅:“哪像序公子受伤的时候,角公子寸步不离的照顾啊。”
宫远徵:“我和阿序都是他的弟弟,这都是从小到大的情分,你当然羡慕不来的。”
女人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到。
上官浅:“若能有一天,角公子他待我能有待徵公子和序公子的千分之一,那我也就满足了。”
宫远徵:“我看你这个人并不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你眉间眼角都写着两个字知道是什么吗?”
上官浅:“贪婪?”
宫远徵摇了摇头,然后冷笑着看着她。
上官浅:“野心?”
宫远徵:“满脸写的都是无锋。”
上官浅一惊,刚想辩解的时候,宫尚角走了进来,看着宫远徵站在帘子前面笑了笑。
宫尚角:“远徵,听下人说你来了这。”
上官浅:“角公子别担心,徵少爷没打扰我养伤,他只是来关心我的伤势。”
宫尚角看了一眼上官浅,然后说话。
宫尚角:“我没有说他打扰你。”
宫远徵:“我也没说我是关心你。”
两兄弟的表情一个冷漠,一个讥诮,哼哈一气,好像早就已经商量好的。
看着上官浅委屈巴巴的低下头默不作声的样子,他突然想到了阿序。
也不知道哪个小孩有没有好好吃药?
宫尚角:“怎么不喝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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