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
宫远徵看着拿着盒子的云为衫,眼神凌厉的看着她,这个女人怎么来这里了?
宫远徵:“近日宫门内血光频发,角宫戒严,哥哥有令,任何出入角宫之物都需要查验。”
宫远徵:“云姑娘,请把锦盒打开。”
云为衫愣了一下,打开锦盒里面是一颗人参,她拿出人参递给了宫远徵。
他戴上手套拿着仔细看了看,发现没什么问题, 见她拿锦盒转身要离开,他叫住了她。
宫远徵:“也把锦盒留下。”
云为衫:“只是个空盒子而已。”
宫远徵:“留下。”
女人深呼吸了一下,到底还是把锦盒交给了宫远徵,转身进了屋子。
云为衫:“怎么样,没事吧?”
上官浅:“皮外伤,不要紧,劳烦云姐姐挂心了。”
上官浅一边说着一边给她使了个眼色。
云为衫:“上官妹妹这手如此冰凉,看来还是气血虚弱,我带了人参过来,已经交给下人了。”
云为衫:“那是上好的人参,有助于你恢复身体,记得吃。”
接过云为衫手里的解药笑了笑。
上官浅:“多谢云姐姐。”
云为衫:“真是没有想到,上官妹妹竟然是孤山派的遗孤。”
云为衫说话的同时靠向上官浅,暗暗对她打起手语。
云为衫:(雾姬夫人真是无名?)
上官浅:“是啊,和云姐姐颇有渊源呢,听云姐姐师父是拙梅。”
上官浅也同时用手语回复她。
上官浅:(你在序宫,跟雾姬夫人相处时间最久,我不相信,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上官浅:“的确有缘,现在又一同在宫门,很是巧合。”
上官浅:“希望日后可以与姐姐常常来往,我家族被灭,一个人在这孤苦,这些年里连个知心的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上官浅:(我不管你是真不知还是装傻充愣,反正无锋的细作彼此之间互不干涉。)
她低头笑了笑并没有理会她的话。
云为衫:“妹妹不嫌弃的话,以后都可以跟我说。我就不多打扰了,你好好休息,改日再来看你。”
宫远徵拿着锦盒回到了房间,见宫尚角还在愁眉不展的,关切的问道。
宫远徵:“哥,还在忧心无名的事吗?”
宫尚角:“无名留在那墙上的字,未尽的那一笔,明显是因为发现有人来才停了,若他真能当着我的面来无影去无踪,恐怕实力甚强,整个宫门都难敌…”
宫远徵:“云为衫的锦盒,我拿过来了,她带了人参过来,我已查过,没发现什么问题,需要告诉阿序吗?”
宫尚角:“先不用,别让他忧心。”
宫尚角:“再细查一下,告诉暗哨,盯紧一点,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阿序那边也要检查。”
另一边羽宫,雾姬夫人喝完药就把下人遣散了,她抚着自己的肩膀,后背的伤让她有些疼痛,疼痛又让她陷入回忆:
上元节当晚,雾姬夫人拿着狐皮进了宫子羽的房间。
见四下无人,雾姬把狐皮放好后,她抽出腰间的软剑,抬起自己的胳膊,用软剑在手臂上划出一道伤口,软剑割破衣袖和血肉,鲜血汩汩地冒了出来。
女人在屏风上面一笔一划的写着大字,待写到“弑者无名,大刃无锋”的“锋”字最后一笔时,她突然听到窗外传来动静。
突然,暗处的一个黑衣人正在门口观察着她,那人正是上官浅。
茗雾姬:“谁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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