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那不就更奇怪了吗,雾姬夫人用自己的剑刺伤自己吗?”
宫尚角:“月长老别着急,这第二个疑点更奇怪,大家应该还记得在刺伤月长老的时候,议事厅内整齐干净,绝无凌乱。”
宫尚角:“以月长老的实力,要对其一剑封喉,可见无名的实力很强,但好在泊序的侍卫为长老挡了一剑,这才让月长老留下一命,但今日房间却因打斗而变得一片狼藉。”
宫尚角:“如果上官浅对付雾姬夫人尚且吃力,她又有何能力刺伤月长老?”
宫尚角:“此前我们推测,能够在长老院轻易接近月长老的人,必然是月长老熟悉之人。”
宫尚角:“然而,这上官浅只是一个新进宫门的新娘,他怎么能够自由的进出长老院呢?”
宫尚角:“即使,她有理由接近月长老,那月长老也不会毫无防备。”
花长老:“那上官浅为何会穿夜行衣出没,为何要去羽宫?”
宫尚角:“这个暂且还未知,但我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宫子羽:“但愿角公子不会因为是自己选的新娘就手下留情。”
宫尚角:“我一定给各位长老一个交代,但一件事情我很好奇,花长老为何知道黑衣人是个女子,还受了伤?”
花长老:“是我身边的黄玉侍卫,在和她打斗的过程中从对方的声音和身形判断出是个女子。”
月公子:“既然上官浅已经打入地牢,那就等着她的审问结果了。”
医馆内,宫泊序换好了衣服,刚打算就去就看见了金纯跑了过来。
金纯:“公子,你怎么出来了?”
宫泊序:“听说上官浅是无名,我就想去看一看。”
金纯:“可…公子你的伤还没好,让角公子知道了,他肯定生气。”
宫泊序:“你不说,他不会知道的,我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了。”
看着他的背影,金纯只觉得公子离自己越来越远了,而两人来到了地牢。
上官浅迷迷糊糊的看见了鞋,女人慢慢的抬头,她希望是宫尚角,但没想到是宫泊序。
身后的奉刃搬了一个椅子放在了地上,宫泊序拿着属于自己的玉佩把玩着。
他转过头看向了那些刑具笑了笑。
宫泊序:“看来还没进行到那步。”
宫泊序:“姐姐,你虽然熬过了鞭刑和夹棍,但,这只是开始。”
宫泊序:“这些刑具,在远徵哥哥的毒酒面前都不值一提。”
宫泊序:“所以,你打算招认吗?”
宫泊序:“只要你肯说实话,我和他们说一声,保姐姐不受苦。”
上官浅:“你…能不能保我不死?”
宫泊序看着被吊起来的上官浅红着眼眶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宫泊序:“我能保姐姐不受苦。”
上官浅笑了笑,抬眼看向宫泊序。
上官浅:“我若是说了,你会信吗?”
男孩站了起来走到了上官浅的面前,而奉刃站在他的身后,就怕他出什么意外。
宫泊序:“姐姐,你只管说出来,我自会判断你说的是真是假。”
上官浅:“我…不是无锋刺客,更不是你们所说的什么无名。”
上官浅:“但我确实不是上官家的女儿。”
宫泊序:“那你到底是谁呢?”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宫泊序,其实上官浅一直在赌,她赌他会心软。
上官浅:“孤山派遗孤,我进入宫门,只是为了自保。”
宫泊序:“孤山派?”
上官浅:“当年清风派的拙梅与我小叔叔相爱遭到清风派的首领点竹的强烈反对,为了逼孤山派交出小叔。”
上官浅:“当时已经投靠无锋的点竹带着无锋的刺客将孤山派一举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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