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
上官浅快步走进了宫尚角的房间,而看着池子里面的碗,她刚想捡起来就被一个声音吓到了,手指也被割破了。
男人本来是坐在黑暗中,看见女人走了进来,他这才坐直身子。
宫尚角:“你来这里做什么?”
上官浅:“下人听到有摔东西的声音都不敢贸然进来,怕惹怒了角公子。”
宫尚角:“那你就敢来吗?”
上官浅:“我也害怕,但我知道公子再生气屋子里也不能没有伺候的人。”
上官浅:“而且,我知道,宫二先生看着吓人,其实很温柔的。”
宫尚角叫她过去,上官浅乖乖的走过去。
宫尚角:“把手伸出来。”
上官浅:“角公子怎么知道我划到手了?”
男人拿着药,给她的手指撒上了。
宫尚角:“气味,在江湖走动多年,我对血腥味最为敏感。”
男人用力地用纱布包扎她的伤口,然后捏了捏她的手指。
宫尚角:“现在,还觉得我温柔吗?”
宫尚角见她红着眼马上就要哭的样子,他这才松开了她,慢慢的给她包扎上了。
宫尚角:“一点小伤而已。”
上官浅:“十指连心,疼就是疼,总是要说出来的,难道不是吗?”
宫尚角:“说出来就能不疼了吗?”
宫尚角:“说出来就能不药而愈吗?”
上官浅:“不能,但是我小时候每次摔破了膝盖,我母亲都会一边吹一边给我上药,她说,浅浅要是疼得话就要告诉娘亲啊。”
上官浅:“每次我母亲跟我说这话,我觉得伤口好像没那么疼了。”
上官浅:“被人关心着难道不好吗?”
他推开了她的手,双手耷拉了下来。
宫尚角:“小孩的世界和大人的世界不一样,江湖中幸福和威望,可以拿来分享和展示。”
宫尚角:“痛苦和秘密则不可告人,所以人们常陪他者一起欢笑却很少有人可以陪着一起痛哭。”
上官浅:“很少,但不是没有。”
男人就这样看着她的样子,然后想到宫泊序小的时候,就像一只小刺猬一样。
宫尚角:“明日,去医馆。”
上官浅:“这点小伤不要紧。”
宫尚角:“我不是指这个。”
宫尚角:“你的手很烫不像正常人的温度,要么生病,要么中毒。”
上官浅愣了一下,但很快整理好了情绪。
上官浅:“前几日受了风寒,有些发热。”
宫尚角:“吃药了吗?”
上官浅:“没有,自从长老遇刺之后出入医馆都需要徵公子的手令。”
上官浅:“领取药材更是严格。”
宫尚角从怀里拿了令牌递给了她。
宫尚角:“拿着我的令牌,让大夫按你的需求取药。”
上官浅:“这…令牌是。”
宫尚角:“在宫门内,畅通无阻。”
…
清晨,宫泊序换好了衣服走到了角宫。
宫泊序:“尚角哥哥,好久不见。”
宫尚角:“身体还没好怎么突然过来了,快过来烤烤火吧。”
宫泊序:“你知道我的,不喜欢火。”
宫泊序坐在了宫远徵的身边,他摸了摸男孩的脉搏发现没什么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上官浅快步走了进来。
宫尚角:“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上官浅:“公子最近劳累,睡眠不好,这几天经常凌晨起夜点灯,”
上官浅:“我们老家有可以安神的枕头是黄杨木做的,里面加首乌藤汤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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