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门外没有了声音,云为衫这才说话。
云为衫:“在他的心里,是不是已经认定我背叛他了,我如果说,请再相信我一次,你会信吗?”
云为衫她一打开门就发现那大门已经打开了,她看见了地上的盒子,拿了起来就看见了里面的玉佩。
那是金纯给宫泊序的玉佩,怎么会在这里呢,难不成,他真的放弃了吗?
金繁:“执刃大人已经给你开了门了,云姑娘,你怎么还没走?”
云为衫:“序公子他为什么不来?”
金繁不回话,避开她的问题。
金繁:“跟我走吧,快点。”
宫泊序出了雪宫就来了议事厅,他看了坐在上面的宫子羽,又看了一眼宫尚角他们。
宫泊序:“这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宫远徵:“乖,一会你就知道了。”
雾姬夫人走了进来,看见宫尚角和宫远徵中间有一个空位,男人也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宫尚角:“刚刚你们都说没有人证,那现在人证已经到了。”
宫尚角:“我们可以好好讨论,宫子羽是否还有资格坐在执刃之位上了。”
雪长老:“角公子,这件事关重大,不可肆意妄言啊。”
宫尚角:“三位长老,宫门里关于宫子羽身世的闲言碎语从来就没有断过,如今医案清楚地记录,证据确凿,同时还有雾姬夫人作为人证,这也能被您说成是肆意妄言?”
宫尚角的眼神一下子变了,宫泊序总感觉好像有些不太对劲似的。
宫尚角:“就算雪长老认为我肆意妄言,雾姬夫人是当年是侍奉兰夫人待产丫鬟,自小和兰夫人情同姐妹,我们不妨听听雾姬夫人怎么说。”
雾姬夫人站起身给三位长老行了一礼。
茗雾姬:“三位长老,雾姬虽说已在宫门二十余年,但我一介女流,不知在这议事厅说的话能否算数。”
花长老:“照实说就好,我们自有论断。”
女人做出了发誓的动作,宫泊序坐在宫远徵身边也看在了眼里。
茗雾姬:“我雾姬对天起誓,宫子羽确实是宫鸿羽和兰夫人的亲生儿子!”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着宫尚角的一怔,像是被人打了一个耳光。
茗雾姬:“自兰夫人怀孕之日起,我就寸步不离地贴身照顾,兰夫人的身体欠佳,还有晕症,一直服药,因此导致了早产,这些在医馆的医案里都有明确的记录。”
月公子:“这就是角公子所说的人证?”
茗雾姬:“几日之前角公子来找我,打听兰夫人待产时的细节,当时我已经隐约猜到角公子的心思,只是那时子羽正在后山潜心闯关…”
茗雾姬:“我一个孤弱妇人只能受迫于他假装与他共谋。但我想着,等到在长老们面前陈述之时,我必不能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宫尚角也恢复了冷静,笑了笑。
宫尚角:“三位长老,雾姬夫人念母子情深舍不得揭发宫子羽,我能理解。”
他拿着医案站起身递到了三位长老面前。
宫尚角:“人言可改,白纸黑字写着呢,兰夫人医案上清楚地记录着宫子羽并非早产而是足月而生,对照兰夫人进入宫门的时间。”
宫尚角:“足以证明兰夫人嫁入宫门前就怀了身孕,这份医案是远徵弟弟在雾姬夫人房间内取得,她将医案隐藏多年,偷梁换柱,鱼目混珠。”
花长老接过那本医案,上面清楚的写着姑苏江氏,雪长老也凑过去看了一眼。
茗雾姬:“医案可否让我看看?”
雪长老:“夫人没见过这本医案吗?”
女人看了一眼这本医案,她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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