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泊序转头看向那个姑娘看着碗里的红色粉末,心里总有不好的感觉。
宋四小姐:“这…这颜色不对。”
宫子羽:“怎么,是不能喝吗?”
当宋四小姐喝完之后,脸上的症状和那天晚上那个姑娘一模一样。
宫子羽:“果然,真是可惜了这样漂亮的脸蛋,心肠却如此恶毒。”
宫子羽:“把她送回山谷,遣回宋家。”
宋四小姐:“不是我,你们弄错了。”
宫子羽:“既然红色粉末查清了,那就该验验这些茶叶了。”
宫子羽:“本来我想上官姑娘亲自服用,但她本人却不在,有趣。”
云为衫:“我来试吧。”
宫子羽一脸震惊的看着云为衫,站在一旁的宫泊序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云为衫:“上官姑娘当天晚和我们一起喝茶,她自己也喝了我可以作证。”
云为衫:“所以,我相信茶叶没问题。”
云为衫:“而且确实是上官姑娘,治好了我脸上的红疹,让我来吧。”
见她倒了一碗茶水刚准备喝的时候,宫子羽拉着她的胳膊。
宫子羽:“等等,既然云为衫姑娘说的这么坦荡,那就不用喝了吧?”
傅嬷嬷:“执刃大人,这不太好吧,你一碗水得端平吧?”
宫泊序:“那这样吧,我来试。”
云为衫愣了一下,她的眼神都是震惊。
宫子羽:“宫泊序,你是疯了吗?”
宫泊序端起那碗茶就喝了进去,站在一旁的宫子羽一脸着急的看着他。
见他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而云为衫确是愣在了那里。
她原本不是想变成这个样子的。
宫子羽连忙从兜里掏出来一颗百草萃,这是前几天剩下的,他放在他的手里。
宫子羽:“天色不早了,我就在这里等,上官姑娘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吧,不然天黑了,可能就回不来了。”
-
上官浅提着灯来到了医馆,一转头就看见了一把剑指着自己。
宫远徵:“别动,你是什么人?”
上官浅:“上官浅。”
听见她的名字,宫远徵的眉头一皱。
宫远徵:“你不该来这里的。”
上官浅:“我知道。”
宫远徵:“知道还来,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
上官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
上官浅:“我来这找他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方子?”
上官浅:“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
上官浅:“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宫远徵冷哼一声,这个女人真有意思,既然都不想被选中了,还来医馆?
上官浅:“大夫说湿气郁结,不利于生育,我就想来看看。”
宫远徵:“那你说之前想,现在又不想,这是什么意思?”
上官浅:“你应该是宫远徵少爷吧?”
上官浅:“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
上官浅:“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站在旁边的宫尚角斜眼看着上官浅。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吗?”
他本来就生气宫泊序那小孩竟然辅佐宫子羽,看着这个面前的女人皱了皱眉头。
看着女人她腰间的玉佩愣了一下,但因为那块玉佩是宫泊序在自己生辰的时候买给自己的,他眼里却没任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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