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宫泊序披着大氅站在山上看着下面从穿上下来的新娘。
金纯:“公子,这夜里有些凉了,您怎么还出来看这些新娘啊?”
宫泊序:“我就是想看看这些人谁看起来是像无锋刺客。”
突然,从那些新娘四周跑出来了一些弓箭手,他们拿着剑指着她们。
而其中一个新娘抬头看向了宫泊序,他笑了笑摆了摆手。
看着那些新娘子倒在了地上,宫泊序竟也有一丝心疼,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另一边,地牢里,云为衫刚刚从噩梦中苏醒,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想到了晕倒之前那个很好看的男子。
郑南衣:“别摸了,箭都是钝箭。”
郑南衣:“打中了我们的穴位,让我们昏迷了而已。”
云为衫突然想到了寒鸦肆的话。
寒鸦肆:“记住我说的话,无论如何,都要咬死自己的身份。”
寒鸦肆:“你叫云为衫,来自黎溪镇。”
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云为衫皱了皱眉。
云为衫:“你欲言又止,想说什么?”
云为衫:“为什么要重复提醒我要咬死自己的身份?”
寒鸦肆:“以我对无锋的了解,送进去的新娘,应该不止你一个。”
她这才回过神来,突然听见了旁边的一个新娘的声音。
“你们宫家就是这么对待嫁进山谷来的新娘的吗?”
“下聘娶亲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现在我刚离说得天花乱坠。”
“现在竟被关在又臭又黑的地牢,太荒谬了,我爹要知道的话,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
房间内,宫泊序坐在垫子上发着呆。
就在这时,宫唤羽走了进来,本来都要睡着的宫泊序瞬间有了精神。
他轻轻的拍了拍身边还在看书的宫子羽。
男人坐在了对面的垫子上笑了笑拍了拍宫泊序的后背。
宫唤羽:“这么晚,还不休息啊?”
宫泊序:“哥,到底什么情况啊?”
宫唤羽:“你知道父亲的脾气,哎。”
宫子羽:“对啊,到底怎么说啊?”
宫唤羽:“不会死的,但也不好活。”
宫泊序:“难不成又要用毒吗?”
宫泊序的话点醒了坐在一旁的宫子羽。
宫唤羽:“阿序说的没错,宫远徵最近研究了一种新药,估计明天就会用。”
宫唤羽:“弟弟,我知道你心软,但总得找出刺客是谁吧?”
宫子羽:“这宫远徵的毒谁扛得住啊,跟严刑拷打有什么区别?”
宫子羽:“到时候肯定会有人屈打成招,或者胡乱栽赃。”
宫唤羽:“那还是有区别的,严刑拷打会留下疤痕,新娘子嘛。”
宫唤羽:“还是要漂漂亮亮的比较好。”
宫唤羽:“我们子羽,你不是最喜欢皮肤好的女孩子了吗?”
他有些慌张的看了一眼宫泊序,但看他还是一副没反应的样子,一下就像泄了气的球一样委屈巴巴的。
宫子羽:“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不行,我要找父亲再问问。”
宫唤羽:“胡闹,什么时辰了,父亲已经睡下了,你啊已经到婚娶之年了。”
宫唤羽:“以后不要这般莽撞,是时候也该成熟一点了吧。”
宫唤羽:“宫门的事物,你也最好尽早参与一些,知道了吗?”
宫子羽:“我才不要参与呢。”
宫唤羽用手弹了一下宫子羽的额头。
宫唤羽:“这话只准在我们面前说,在父亲和其他人面前,你可不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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