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吴邪真心实意的呼喊感动了上天,他身后的胖子动了,直接就跪下了,吴邪靠在他背上,跟着他的身形坐下了。
胖子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腰像是断了一样的疼。
“你踏马想什么呢?”吴邪又惊又喜,他笑骂道。
“你踏马想什么呢?”胖子龇牙咧嘴的摸腰带,“我说的是吃的烧鸡,我真得批评批评你了小吴同志,你思想能不能像我一样纯洁?...**,我子弹呢?这地方真邪门了,我子弹全没了。”
“我用了。”吴邪把大白狗腿递了过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用双臂把胖子护住,“拿着这个。”
俩人身边的龙荧枯枝,速度快到已经只闻风啸不见踪迹了。
“你全吃了?!”胖子双手撑地,喊道,“我不用这个,我要我冒蓝火的哒哒哒。”
“哒个屁。”吴邪骂他,“用这个划破你掌心,我护着你,伤口贴着树干,快去绕树一圈。”
“这是什么新型的认祖仪式么?”话虽这么说,胖子还是搀扶起吴邪,大白狗腿划破手心后,他背上吴邪,掌心贴上树干,快速的绕了一周。
很奇怪,菩提龙荧这毫无规律快速舞动的枯枝藤蔓,每一次都避开了俩人。
准确的来说,是避开了吴邪。
祭台下面的黑暗中,根本看不清还有多少蜘蛛,俩人的手电筒一直保持着朝下的姿势,空气中都是破风和蜘蛛群体爬行的声音。
很热闹。
胖子绕了一圈树干后,就把吴邪放了下来,他胡乱的擦了擦手心,才后知后觉的疼了起来,“怎么这么疼啊我靠。”
“谁让你划那么深的。”吴邪靠着树干,捂着大腿的伤口,脸上全是汗。
“我早就想问了。”胖子从里衣短袖上随意扯下一块布条,缠上手心止血,“周围咋这么凉快啊,这神树什么意思,扇风哪有扇这么快的?呸,扇的我嘴里都是土。”
场面很混乱,蜘蛛们似乎变成了被设定了某种程序的机械物,它们前仆后继,飞蛾扑火。
菩提龙荧的枯枝扇的不亦乐乎一样,整个祭台上,好像形成了一种诡异的规律。
吴邪因为伤口阵痛咬紧牙关,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的,“可能是待客之道吧,毕竟是神树,你不能要求太多了。”
“我要求挺低的。”胖子端起枪,“它不许愿神树吗?就现在,能不能给我变一战术腰带出来,别的不要,就要同型号弹夹。”
吴邪快速吸了几口气,他觉得伤口越来越痛了,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他伤口处乱窜,进进出出的,“那你,跳一下...祭祀的...舞。”
这话一边说,吴邪一边死死贴着树干滑坐下来,伤口疼到麻木,他感觉自己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我要是会,我现在已经扭的比树还欢了。”胖子发觉他情况不对,立刻蹲了下来,“你怎么了天真,你这脸怎么白的跟纸一样。”
“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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