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心如今对我倾心不已,对我毫无戒备之心,要了结她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门外的玉无心只觉得头脑昏聩,眼黑耳鸣。情绪激动再加上经脉逆行和双尘的毒性,让她呕出一口血来。
玉无心凝视着那扇紧闭的房门,门缝间隐约透出两道重叠的影子,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撕扯成无数碎片,每一片都在剧烈地颤抖,带来难以忍受的钻心之痛。
豆大的泪珠悄然从她的脸颊滑落,玉无心不禁轻轻阖上了双眼。
玉无心啊玉无心,你爹给你取了这么一个名字,你却还是陷入了情网。
丁隐的前车之鉴还不够,活该你被人欺骗!
玉无心再睁开眼,死死的盯着那道紧闭的房门,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不管不顾的冲进去,结束宫远徵的性命。
可她和宫远徵因为赤魂石而产生羁绊,他若死了玉无心也难以独活。
况且里面还坐着一个宫尚角。
若在鼎盛之日,即便是两宫联手也难撄其锋芒;而今,她却落得个内力尽失、连赤魂石也无法召唤的境地。
玉无心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再次看了一眼房门,然后拔下头上的发钗,目光决绝的转身离去。
守门一高一矮两个侍卫看见玉无心再次出现,却像丢了魂一样失魂落魄。
他们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玉姑娘刚刚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总归是大夫诊断的诊断结果不怎么如意吧。”
尽管一言不发,两人却凭借着多年搭档的默契用眼神交流。
“要不要去告诉徵公子?毕竟她可是徵宫未来的夫人。”
高个侍卫瞪他一眼,用眼神示意到:“你疯了?主子的事我们下人少管,万一玉姑娘就是不想让徵公子知道呢?”
矮个侍卫顺着他的话一想,似乎是这么个理。
主子的事他们少管,老实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才是正理。
于是两人正了正神色,身板笔直,完成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玉无心并不知道她背后的两个侍卫这么精彩的一场无声交流。
她现在心如死灰,走出一段距离后,在一个无人的角落时,将手中的银钗丢了出去。
然后便再也不回头。
在玉无心走后,又一道身影从医馆内走了出来。
是晏汀,他手上提着一个小药篮,里面装了一些草药。
晏汀走过两个侍卫的面前时,略略停顿了一下,“多谢两个侍卫放行,我这身子真是不争气,稍稍吹了个夜风便着起凉来。”
听他道谢,两个侍卫连忙拱手行礼:“晏公子客气了。”
晏汀正了正神色,又道:“我这点小病吃两副药就好了,不必再惊动旁人。若让宫门因为我这一点风寒便兴师动众,晏某会自责的。”
两个侍卫自是知道晏汀的身份,他父亲不仅是前执刃的救命恩人,自身也是长老院的座上宾,很受看中。
他们低头:“公子放心,我们省得。”
至此,晏汀满意一笑,大踏步出了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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