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温度的披风落在肩头,宫铃知偏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宫远徵,平日里他眉眼里总是带着几分不屑,倨傲的模样意外不让人讨厌,但面对她,他总是会收起傲气,眉眼的温柔让人沉溺其中。
宫铃知收回目光:“今日我去了一趟水牢,郑南衣别审死了,我要她。”
“水牢冷,你若是想要叫人跟我说一声就好,怎么亲自跑一趟。”
宫铃知看着刚刚上官浅离开的方向,意味不明道:“总归要去看看的。”
“远徵哥哥今日辛苦,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执刃今日将宫远徵几人叫过去她是知晓的,毕竟一大早就叫人送来不少补品在之前可是前所未有的。
宫铃知漫不经心的想着,那群长老在宫门小辈里最不喜欢的就是她,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一位女子,更重要的则是她不是宫门血脉,就算能力再出众又如何,照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执刃即使对她有几分宠爱之心,但在长老们的眼神下,也只能背地里才能送些东西来,这些他们不愿意让自己知道的东西,她都知晓。
可那有怎样呢,她如今身子虚弱,江湖之中就只有宫门后山的月公子和宫远徵能治好,宫远徵怜惜她,一直不愿意用药性极烈的草药,她感激于他,却更想恢复自己的身体,她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她不想待在这里,这个满是冷眼的地方。
她想的出神,并没察觉到身侧看过来的目光,有些复杂,又丝丝缕缕的缠绕了些别的东西。
宫远徵配合着她的步子走的很慢,但余光中看到天空中飘来的灯笼,心中一跳。
宫铃知显然也看见了那灯笼,那都是宫门中有重大事情发生时才会亮的灯笼,无人敢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记得年幼的时候宫子羽不听劝,一个人偷偷跑到上面将灯笼点燃,那时候正值半夜,正在睡梦中的她硬生生被宫尚角薅起来,带到大厅,结果看到的就是宫子羽白花花的屁股大冬天露在外面,整个人靠在板凳上被打的鬼哭狼嗷的模样,那场景,宫铃知记忆犹新。
此刻顾不上那么多了,两人视一眼,匆匆往执刃殿赶去。
还未走进就看见不少下人都跪在地上,哭声不绝于耳。
宫铃知迟疑的停下脚步,看着殿中巨大的棺材,心中虽有不可置信与伤感,但更多的还是疑惑。
为何,在这个时候遭人陷害,执刃虽然年岁大了些,但不至于在自己的地盘上遭人暗算。
宫远徵看着停下脚步,以为她不愿面对这幅场景,便拉着她的手,低声道:“别怕,哥哥在这呢。”
掌心传来温热,宫铃知回神,点点头。
“哎呦,宫子羽呢,你们谁看见宫子羽了!”
商宫离羽宫最近,宫紫商也是第一时间赶到这里,左看右看看不见宫子羽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现在瞧见宫铃知二人,像是看见救星一般,拉着宫铃知的袖子问道。
宫铃知扯了扯嘴角:“既然不在宫门,那应该就在万花楼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也大不离了。
宫紫商紧紧抓住宫铃知的手,急躁的内心此刻缓和了不少,当即下令道:“带人去找,无论宫子羽正在干什么,都要给我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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