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匆匆一别已经半月,这次铃知晕倒后醒来,想必也是需要尚角哥哥在身边悉心陪伴,心中才会稍稍安心些吧。
自己几日前就传了信给他,想必回来也是这几日了。
“少主大婚,尚角自然是要回来的,只不过宫外的事情还未处理完,尚角也是尽力往回赶,倘若真赶不上时日,想必执刃与少主也不会怪罪他的。”
长老笑眯眯的朝着宫远徵说道,丝毫不觉得这些话有什么不对。
楚瑶皱眉,赶在即将发作宫远徵面前说道:“长老,虽然我在宫门内时间不长,但也能知晓其中一二,这宫二先生自从成年后就一直处理各种事务,都是些危险的事情,功不可没,您既然说少主大婚乃是大事,一个人都不能缺,那为何宫二先生就能缺席,两位都是宫门的中流砥柱,您这样说,岂不是要寒了两位的心?”
此话一出,长老顿时反应过来,支支吾吾的看了一眼身旁脸色不好的执刃,嘟囔了半天也没说句完整的话。
楚瑶继续道:“长老如此殚精竭虑也是为了宫门好,想必我们都看在眼里,只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开了好,以免造成什么误会,对吧,长老。”
她生的漂亮,眉眼弯弯的倒是让人说不出什么重话来。
执刃还是很欣赏她的,在这乱世中能够学的如此精妙的技艺,还能够保护自己的女子,绝对不会像是表面那么简单。
她的话挑不出什么错处,执刃感受到身边传来的视线:“什么事情都比不上成亲重要,你去通知尚角,要他把手上的事情放下,尽快赶回来。”
楚瑶朝着他笑笑:“那既如此,我就先走了。”
接下来的事情她还是不便知道为好,反正老执刃今晚就要下线了,虽然心中有些不舍,但剧情使然,排开之前他做的混账事情,他对她还是挑不出错处的,希望她能在他灵堂前真情实感的嚎一场吧。
经过宫远徵时,看到他别扭的眼神时,楚瑶踹了他一脚,非常开心的走出了大殿。
水牢内,湿冷阴暗的无处不散发着诡异的气息,像是湿漉漉的淤泥包裹缠绕在一起,恶心又黏腻。
一抹粉色逐渐走进与之格格不入的水牢,侍卫原想拦着:“知小姐,您身子还未好全,这地方又冷又潮湿,您还是回去吧。”
她娇嫩的脸蛋上出现一抹不耐烦:“给我滚开。”
那侍卫一颤,惶恐的退到身边,恍惚间他似乎看见了宫二先生,那眼神太像了!像是还滴着血的刀刃,危险又带着杀意。
他想起之前对宫铃知的评价,心中懊悔,他怎么能说她是小猫儿呢,明明就是一只藏着爪子的老虎!
果然,宫二带出来的孩子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呢!
宫铃知披着披风,脸色还有些苍白,身姿纤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跑,越是走进,就能看见不少刑具,千奇百怪,虽从未见过,但她却能知道每一个的用处。
她无视身边一个个渗人的刑具,直至走到那个被锁在十字架上的女人身上。
她笑了
晚篇女主白切黑,不喜跳过,对于伤害过她的人真的是毫不手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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