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宫铃知再有意识时,已经在自己的房间,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有些迷糊,垂在一旁的手似乎被人紧紧包裹着,她试探性的往回缩了缩。
“你醒了铃知!”
原本就是浅眠的宫远徵被这细微的动作惊醒,抬头就看见少女迷茫的盯着天花板,似乎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哥……咳咳”她似乎想说话,可嗓子里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沙哑让她猝不及防的咳嗽了起来。
宫远徵连忙将人扶起,润喉的茶水适时的递到她唇边。
“慢点喝”看着她苍白的面孔,宫远徵不禁有些心疼,昏睡的这两天, 她似乎更瘦了些,摸了摸身子似乎就只有骨头了。
“我睡了多久。”
宫铃知偏头,感受到自己的嗓子不在干的冒烟后,开口道,她看像宫远徵的脸,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皱眉。
还没等后者开头,她的手率先摸上了宫远徵的脸,白皙的脸上还有着未擦干净的血痕。
“你一直守着我?”
察觉她诧异的眼神,宫远徵有些不自在的擦了擦脸:“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铃知不必放在心上。”
宫远徵精致的脸在她掌心轻蹭,乌睫微颤,显得乖巧:“你睡了两日,无锋派来的杀手也找到了,大概后日,少主就会选亲。”
“远徵哥哥……”
“你先休息吧,我先去看看药熬没熬好。”
他自问是宫尚角以外最了解宫铃知的人,她一个皱眉他就能知道她想的是什么, 她最不喜为了自己,身边的人伤害自己的身体,自己还真是担心过度,连脸上的血迹都没清理掉。
宫远徵低头,快速走出门外。
不知宫铃知什么时候醒来,她的药就一直温在炉子上,这会儿他将药交到知宫的下人手上,自己回了徵宫洗漱一番。
虽说是冬季,但那日地牢着实留了不少汗,之前还没察觉到,现在只觉得浑身黏糊糊的不舒服。
等他收拾好了之后,就看到执刃派人来到徵宫说是邀请他一叙。
他理了理袖口上的白色小毛毛,心里冷笑。
郑南衣被抓住之后,执刃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金繁想要帮着宫子羽一起对付他的事情,大发雷霆,到现在金繁都在受罚,但宫子羽只是轻飘飘的被关了禁闭,连个像样的的惩罚都没有。
偏心都偏到家了。
有时候他真不想承认自己是宫门中人,后悔将宫尚角的话铭记于心,不然他早就一道砍死宫子羽了。
宫远徵心中烦闷,一边走向执刃殿,路上正好与楚瑶撞见。
楚瑶:“执刃叫你来的?”
宫远徵双手环胸:“不然呢,我没事可不会找日理万机的执刃大人。”
楚瑶身为外人,又是宫门贵客,水牢一事她自然没有任何惩罚。
楚瑶拍了拍他的手臂,对于执刃的偏心她还是知晓的,只可惜宫尚角没在,不然宫子羽高低得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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