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未出声,只有木头噼里啪啦被火烧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宫铃知眨眨眼,将怀中的猫儿抱的更紧了些,笑道
宫铃知:“冬日里我爱犯懒,还是劳烦远徵哥哥与尚角哥哥来照顾她吧”
听到这变相拒绝的话,宫远徵眸子一沉,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倒是没说话,只是将东西放在桌上,示意宫铃知过来
宫远徵:“过来,我帮你上药”
面对他不容拒绝的目光,宫铃知没法子,坐到铜镜前,抢在他前将额头上的脂粉擦去
顿时,一个狰狞泛着紫黑的淤种就出现在铜镜前,他强忍着怒气,没说话,默默的将药涂在伤口处
宫铃知:“痛……”
宫铃知泪眼汪汪的揪着自己的袖口,实在疼的受不了了,泛着水光的眸子就看向了宫远徵,好不委屈
宫远徵:“谁让你跟宫子羽出去玩的”
他话是这么说,但手上的动作却轻柔不少,仔仔细细的涂完了药,还不忘吹了吹
为了方便,宫远徵几乎是将人牢牢禁锢在身前,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宫远徵甚至只要微微低头,就能吻上对方漂亮如云朵般柔软的唇瓣
呼吸交缠,宫远徵只觉得这茉莉香经着温度的上升变得更加馥郁迷人起来,他像那被精怪勾了心智的人一般,慢慢低头
只差一点……
宫铃知:“宫远徵!”
少女哪怕是生气,也是轻轻柔柔的
但宫远徵那一瞬间,像是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一般,只觉得浑身冷的紧
他抬眸,对上的就是宫铃知含着冷意的双眸
宫铃知:“我们是兄妹,你只是我的远徵哥哥,仅此而已”
不顾对方呆愣的表情,宫铃知推开他,将桌上的药拿了起来
宫铃知:“多谢远徵……哥哥的药,我就先走了”
…………
知宫
娴歌:“小姐,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金繁呢”
宫铃知喜静,身边伺候的贴身丫鬟就只有娴歌一个人,这次去万花楼,宫铃知特地没带她,只希望能在事情恶化的时候,能帮忙掩护一番
她算准了宫铃知回来的时候,早早就热好了茶,待在院子里
宫铃知:“嗯,娴歌”
宫铃知:“你去把那个厚大氅拿过来,晚上我们去一趟水牢”
娴歌:“小姐……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将手中的茶递给宫铃知,娴歌斟酌着说出口
岂止这句话让宫铃知发了怒,直接将手中的药包扔到娴歌身上
宫铃知:“是不是平日对你太好了,你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人了”
娴歌:“小姐,我没有!”
药包里的药洒了一地,娴歌的心也沉入谷底
宫铃知:“明日开始,滚回你的徵宫,滚回你的医馆”
娴歌:“小姐……”
宫铃知:“滚”
娴歌抿唇,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偌大的殿内就只剩下她一人,宫铃知突然觉得心口闷闷的,一股莫名的委屈袭来
宫铃知:“姐姐……”
她低声呢喃着,似乎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姐姐这个词
不在多想,她起身回了房间
她好累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那几艘载着新娘的小船默默的从远处袭来,那明亮的烛光照耀着来时路,一片光明
不过,前途真的是一片光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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