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刃!不好了”
又有一批侍卫长跑到角宫,着急忙慌的,剑上还沾着未曾低落的血液
宫尚角:“怎么了”
本就有些忧心的宫尚角听到这喊声,不由的眉心一跳
“宫门内外不知何时出现了好多毒蛇,还有………”
那侍卫慌张的咽了咽口水,像是想到了什么,本就没有血色的面庞变得更加煞白了
“还有两条大虫!”
事实证明他说的不错,因为宫尚角已经听到了那浓重的血腥味以及那完全直起身子的大虫
看着大虫的方向,宫尚角面色一变
宫尚角:“不好!是徵宫!”
……………………
此刻,更加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时不时还有女子的惨叫声
宫远徵此刻面色惊慌,不停的站在门口踱步,与他一样的还有金繁与宫子羽
金繁倒是与宫远徵一般心神不宁,倒是宫子羽冷静许多
此刻他正抱着牙牙学语的男娃娃坐在椅子上
宫子羽:“远徵,你冷静下来”
宫子羽倒是非常能理解他的心情,因为当初云为衫临盆的时候他也像这般一样找不着魂
金繁有些魂不守舍则是因为他们夫妻两个也准备要孩子了,看过了云为衫与余知鸢的模样之后,金繁则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孩子
宫远徵:“不行啊,完全冷静不下来!”
房内的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宫远徵只觉得心脏紧的慌,时不时的还觉得头晕眼花
宫子羽:“哎呦我乖,你怎么晕倒了!”
见到宫远徵要倒,宫子羽吓了一跳,连忙去扶
在五月份的时候他就知道妻子的肚子里有双生子,女子生育像是走鬼门关一般,凶险万分
听到这个消息时,宫远徵楞楞的摸着妻子的略微大的肚子愣神,没过多久就红了眼眶
余知鸢:“怎么了远徵,你不开心吗”
如今怀了身孕的她略显浮肿,却多了几分母性的光辉
此刻,她看着坐在她身边直掉金豆豆的男人,有些无奈的笑笑
自从知道她怀孕之后,宫远徵的心情就变得比她还勤,就比如
晚上睡觉,因为老是睡不好,半夜就要起来,就见到宫远徵坐在她身边默默流眼泪
余知鸢:“怎么了?”
宫远徵:“阿鸢,我心里好难过……”
宫远徵一边帮她揉抽筋的腿,一边抹眼泪凑到余知鸢身边要亲亲
又比如
在初春的季节里,几宫人坐在一起吃饭
吃着吃着宫远徵就突然搂着余知鸢不放,难过的掉金豆子
面对众人诧异的目光,余知鸢摸了摸可怜小狗的脸,柔声问道
余知鸢:“怎么了远徵”
宫远徵:“你有了宝宝之后会不会不要我呜呜呜……”
余知鸢:“……”
也得亏了宫远徵“孕期”期间情绪不稳定,余知鸢的心情倒是稳定了许多,宝宝们也不闹人,让她很是放心
如今到了要临盆之际,余知鸢一时没刹住车,金蝉的气息全部泄露了出来
感觉到了银铃的气息之后,余知鸢有些费力的抓住上官浅的手
余知鸢:“姐姐,将这个东西送到尚角姐夫那里,有大用……”
上官浅一愣,立刻就站了起来
上官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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