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重子的话,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萦绕在余知鸢脑海
直到温热的双手覆在她的额,余知鸢才回神,最先对上眼的就是带着担忧神色的上官浅
上官浅:“今日怎么魂不守舍的”
余知鸢:“昨日没怎么休息好”
余知鸢反手将那双手放在手中拍了拍,她眼下的乌青也让她的话有了些可信度
定了定心神,她将碗中还未的粥喝下
宫尚角:“昨日医馆内死了个下人”
宫远徵:“哦?怎么说”
宫尚角:“突发疾病去世了”
宫远徵:“好好寻个地方埋了吧”
听着两人的对话,余知鸢拿着勺子的手一顿
借着喝粥的动作,她弯了弯唇角
上官浅:“今日怎么对一个下人这么关心”
宫尚角身为执刃,平日日要忙的事情很多,一般这种小事他都是不过问的
宫尚角听着话,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只是胡乱的搅了搅碗里的粥
上官浅:“远徵弟弟,你说”
上官浅眯眼,目光又看向了宫远徵,原本只想好好看戏的宫远徵接收到了嫂子危险的眼神,只得放下碗
宫远徵:“死的人叫娴歌,长得还行,又懂医术,是老执刃留给新执刃的侍妾”
宫远徵:“但无论是宫子羽还是尚角哥哥都没有与她有什么联系,真的”
上官浅:“哦?那尚角为何不敢说”
宫远徵:“他与那女子本就没关系,说出来也是怕嫂嫂生气”
宫尚角咳嗽两声,面对上官浅无声的“温柔”眼神
宫尚角:“我嘴笨,不太会说话,更何况她是老执刃留下的,总得给个说法”
上官浅面色好了几分,宫尚角这才试探性的握住她的手,将其搂进怀中
看着面前如胶似漆的两人,宫远徵默默笑了笑,牵起身边女子的手,走出了角宫
宫远徵:“阿鸢,有个好事,你要不要知道”
余知鸢:“当然要知道啊”
余知鸢:“难不成你不想告诉我吗”
她朝着来人皱眉,素手芊芊也摸上了宫远徵的腰,暗示性的掐了掐
宫远徵:“就是想让你猜猜嘛”
宫远徵搂住少女的肩,笑的很是开心,两人朝着徵宫走去
宫远徵:“尚角哥哥想在除夕,重新成亲一次”
宫远徵:“宫子羽也是这么想的”
余知鸢:“哦?”
余知鸢:“那……”
她将搭载她肩上的手握住,把玩着纤长的手指,在宫远徵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眼神里带了些伤心之意
宫远徵:“各宫宫主的婚服从很久之前就开始准备了,除夕也不算太晚”
宫远徵:“我想着,在除夕那天,我们也可以成亲”
宫远徵:“鸢鸢你觉得呢”
余知鸢:“我觉得”
她不紧不慢的语调让宫远徵的心有些不上不下的
余知鸢:“这个决定,非常正确”
宫远徵:“你惯会玩我”
感觉到被耍了的宫远徵有些气愤的将人带入怀中,手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动作着
余知鸢:“啊呀,痒”
两人就这样一起回到了徵宫,宫远徵看着时间到了,就要去药圃浇水
在房间里温存了一会儿之后,宫远徵就带着余知鸢一起来到了花圃
余知鸢:“这是你新研制出来的药草吗”
她有些好奇的看着面前这株一场妖艳的花,异常漂亮的颜色让它在这个药圃里异常显眼
宫远徵:“这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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