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的瘴气弥漫,久居在其中的女子都会身子虚弱,甚至不孕
宫远徵端着一杯改良过的白芷金草茶来到了医馆,脸上挂满了不情愿
思绪回到了回宫门的那天
……
宫远徵将两个小豆丁抱了下来,小家伙怯生生的眼神落在了呆愣在的宫尚角身上
上官筠安:“哥哥……他是我们的父亲吗”
筠安拉了拉哥哥的袖子,觉得眼前的男人虽然有些凶,可她却并不害怕,只是面对生人,她习惯性的依赖于哥哥
上官陌:“不管他是不是,只要能救我娘的就是我爹”
看到这么多生人,上官陌下意识的将妹妹护在身后,察觉到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可能是整个所谓宫门的执刃,他弯了弯腰
上官陌:求您,救救我娘
宫尚角:……
不过他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宫尚角:“你娘受伤了吗!”
他脸色一下变得严肃起来,疑惑的目光落在了站在身侧没说话的宫远徵身上
宫远徵:“上官……嫂嫂已经到了医馆了,有人在照顾她”
宫远徵:“哥,你先安排两个孩子吧,我跟着去看看”
宫尚角点点头,目光又落到了筠安身上,早在远徵传信之后的当天,属于角宫夫人跟角宫公子小姐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宫尚角:“跟我走吧”
他眼神中带着柔软,虽然看着有些狰狞,两个孩子,女孩像浅浅,男孩像他
筠安看着他的脸,头一次走出了哥哥的羽翼,来到宫尚角面前
上官筠安:“你就是我爹”
小女孩奶声奶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宫尚角角看着面前虽然有些紧张但仍强装镇定的孩子,一把将其抱起
宫尚角:“我就是你爹,宫尚角”
……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将两个孩子抱走,就匆匆来到了医馆
上官浅躺在病床上了,此刻正昏迷着
医馆外面的炉子正呼呼冒着热气,一股药味从里飘到外,而医馆里的下人们也都聚集到屋内,看着余知鸢的动作
宫远徵一下子就闻了出来加了那几味药,可这药里,似乎又多了血腥气
他走进房间,一眼就看见了那个面容精致的女子,此刻她杵着眉,神情有些凝重,手里还拿着刀,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掌慢慢滑落到了下方的碗里
云为衫:“阿鸢……够了,你已经放了很多血了”
云为衫担忧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余知鸢摇摇头,将手握紧了些,血液迸发出来,更加快的流了出来
余知鸢:“这蛊很是奇怪,连金蝉都有些棘手,若是不快些解决,怕是会对浅姐姐造成伤害”
看着面前的一碗血,她才松开了手,随手拿过一旁的布条就裹了起来
余知鸢:“徵宫宫主还没来吗”
她只擅长蛊毒,对于其他外伤内伤只是门外汉,只能那个传闻中的医毒天才来解决
宫远徵:“来了”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余知鸢转过身,看着逆着光的,双手环胸的少年
四目相对
余知鸢笑了
余知鸢:“小天才,该你出手了”
宫远徵又想起了那天余知鸢脸色苍白,却难掩姿色的模样
真是像一朵漂亮的,有剧毒的花一般
宫远徵摇摇头,端着茶就进了医馆,上官浅的内外上经过了宫远徵的调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有她体内的蛊还未彻底祛除,如今已经搬到了角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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